中人看了個八分,一男一女,果真是人中龍鳳也。
浩蕩大軍目不斜視,隊形整齊,只聽得大軍震盪天地的腳步聲。從城頭接到城尾,大軍沉穩前行,而烏壩城中膽子大些的百姓,站於大街兩旁,看得專注,看得目瞪口呆。
南宮俊逸嚴令,令今日透過烏壩,在其郊外安營,架起坑灶,自行生火做飯,待休整一夜後,隔日天明再次北進。
如此御令讓烏壩之人將心放下大半,天翔帝果然說到做到,仁義之心已顯。至於另一半,只能等天翔大軍徹底回了本土,百姓的心也就徹底放下了。
中軍大帳中,一張烈炎的國境圖,被展於桌面,南宮俊逸細細檢視,佈置以後的每一步。
烏壩向北,還有蒼巴郡、赤州、海子口,如果這三處也能如烏壩城這般,不廢一兵一率之力,和平而入,那會省出很多時日,更讓大軍得以更好的養精蓄銳,待最後大戰時徹底暴發。
南宮俊逸的想法,算是一半一半,蒼巴郡到是效仿了烏壩,自動開啟城門,為了穩妥期間,與勇王簽訂了書面協議。保證天翔言行相一,絕不可出爾反爾,占城殺人。
而到赤州時,則有了戰,一觸即發的氣息。赤州可謂烈炎強威富足之地,赤州之首又是個喜武好爭之人,他怎麼甘心如此強威大州不戰而自舉降旗。如若天翔過關,他這一州之首,朝中三品大員,如何混得下去。他不信,天翔的金甲大軍就真那般厲害。他的皇帝陛下之所以敗,興許是敗在了異鄉水土不服上。
對於這種爭強好勝之人,不拿出真本事鎮住他,他是不會服軟,更不可能乖乖的開啟城門。
戰,停歇了好久的戰火又燃了起來。攻城之戰,不同於平地上的肉搏撕殺。在南宮俊逸的金甲大軍中,有專負責攻城的精銳之隊,其中人人身手敏捷、輕功了得,若是放到武林中,也是上二流的高手。
只見城下,金甲箭陣擺開,一聲令下那滿天的利箭,飛射向城門樓上的守軍,而在利箭夾雜中,八爪勾鎖也被射到了城頭上。一小隊手舉金盾之人,在急箭的掩護下,直奔城牆腳下,單手緊握勾鎖,另一手舉盾,向城上飛身而去,那是各個施展輕功,幾點之下便入得城頭,與敵殺到了一起,上城的人越來越多,知道城上沒有赤州軍,全是清一色的金甲之人。
先佔城樓,再殺下城去,開啟城門,引大軍而入,整套下來,竟然這般爐火純青,未費時多久。主力大軍如洶湧海潮殺入城中,刀下所斬之人全是赤州守軍,待城門再次靜下來時,赤州破。
被攻破的赤州人心慌恐,然,百姓甚至是那個好武的州首,意料不到的是,大軍不搶不殺,重新整裝後,隨御駕北去,而只留少數精銳擺平那個好武鬥狠的州首。
此戰雖小,卻讓赤州以後的州郡看到了天翔大軍的威力,更在暗自盤算著。
海子口,地處赤州百里外高山密林間的峽長通道,左側山高,多石,而石盡為黑色,零星有少許雜樹。本該分佈於山上的樹木,好似有意般,全數長到了峽口的右側,變成了如今天密不見天日的密林。要說這到並不是海子口的最大奇特之處,所謂的奇就在於,這條通道竟然好似一個大鍋擺在山與密林間,海子口的外圍處於鍋沿上,越往北走,漸行入鍋中,直到轉過高山與密林,才算走上了另一邊的鍋沿。
終得一日,南宮俊逸的天翔大軍行到了海子口,如此奇特地貌到時鮮少見得,不擴音起百分的精神,為了更加穩妥期間,一隊專負責偵察的精銳催馬而去。一去一回探查仔細,耗掉近兩柱香的時間。
“雪兒,如若不舒服絕不可忍著不說!”南宮俊逸溫柔的問道,自打接近海子口開始,南宮俊逸就發現,雪兒的玉顏上沒了先前的笑容,取而代之的是嚴肅,而最讓南宮俊逸覺得反常的,雪兒的手,在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