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著他的大手,那雙小手沒了往日的溫暖,越來越涼。
“逸,我心裡感覺乖乖得,你有感覺到嗎?”雪兒聲音輕柔的回道,那種怪異的感覺,她也無法形容。
機警的南宮俊逸立刻想到了這眼前馬上要透過的海子口,雪兒所說的怪異感覺,他並未覺出分毫,卻不會去質疑,因為雪兒對某些事的確不凡。
“這海子口?”南宮俊逸再問。
雪兒先點了點頭,隨後又理不清的搖了搖頭。此時前去探路的小隊已安然無恙回返,前方除地勢怪了些,其它的再正常不過。
大軍再動,每向前一步,雪兒的心便揪聚起來,小手越發緊握著南宮俊逸的大手。
“雪兒!”
“不,停,停!”未等南宮俊逸說完,雪兒大聲叫了起來。
如今的雪兒,在大軍心中,其高貴的身份,威嚴的地位,僅次於星帝南宮俊逸。此時,帝后如此反常大喊?
“停!”南宮俊逸嚴聲道,令官將聖意逐漸傳遠。
“雪兒?到底怎麼了,你想讓我急死啊,定是身子不舒服對不對?”南宮俊逸焦急的追問道。
雪兒一味的搖著頭,雙眸卻緊盯著海子口的方向。
“逸,不對,真的感覺不對,那裡,就是那山後面,有殺氣,沖天的殺氣!”雖然心裡未理順清楚,可是嘴上還是不顧一切的說了出來,這個險冒不得。
殺氣兩字,讓南宮俊逸收緊眉頭,他的雪兒不會無緣無故阻擋大軍前行,儘管說不太明白,可是,他深信不疑。
而在海子口的另一端,烈火絕早已等候多日,此時黑甲軍正屯兵于山後,等待時機,而他們的那個時機,卻是人為,便是那個邪氣十足的妖道澹臺孤邪的障眼法。
“為何還不前來,難道被發現了!”烈火絕質疑道。
“不會,臣的障眼之術凡人怎能識別,陛下剛才已看到了,我等明明埋伏於此,而南宮俊逸的探子卻絲毫不見,莫非?”
“莫非怎樣?”烈火絕神情不悅的問,這一路行了,他這個一國之君越來越沒架勢,凡事都得聽眼前這個雜毛國師的安排,私下裡的議論聲別以為他聽不到。
“她發現了,沒錯,定是被她發現了。哈哈,發現也好,陛下就可以即得天星之女,又可重傷南宮俊逸!”澹臺孤邪自鳴得意的自言自語道,那眉目間的神態,比烈火絕興奮出百倍,這讓烈火絕這個邪狂的霸主很是不痛快。
“國師要如何做?被他們發現了,還能如此?國師糊塗了不成?”
“哈哈,陛下,如果讓陛下看到自己心愛的女人受利器重創倒地不起,陛下會不會痛徹心扉,就算我們無法大敗天翔軍,可是,卻在天翔帝的心裡狠狠地捅了一刀,這一刀,弄不好是要人命的。臣去佈置了,陛下就靜候佳音吧!”話落,澹臺孤邪轉身便走,將烈火絕的邪惡陰笑留在了身後。
一身灰黑法袍的澹臺孤邪,披散著頭髮,手執印有怪異符語的黑劍,嘴中一邊唸叨,一邊手不停的揮舞著,只見天際變色,狂風大作,烏雲壓頂,太陽被深埋雲後,一股黑氣自澹臺孤邪處向停留在海子口外的天翔大軍湧去,黑氣中夾雜著尖厲的喊殺聲,似有無限人馬殺來,此時,澹臺孤邪對身後候著的大軍猛揮手,真正的喊殺聲想起。
如此邪氣,最先反應的便是大軍中的戰馬,但見,戰馬匹匹仰首嘶鳴,有的立起身子,有的原地踏著慌亂的步子。
“快看!”一聲驚呼下,空中黑雲翻滾,峽口黑氣直竄,更喊殺聲生。
“備戰!”先頭陣中的南宮千能大喊一聲,利劍出鞘,可是,這要殺誰?是天上的黑雲,還是近到眼前的黑煙?
已入到海子口邊緣的大軍急急後撤著,然,還是被黑氣罩住,只聽黑氣之中刀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