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那麼靜靜地站在院子中央,一雙眼早就落在徐徐而來的父子倆身上。曉南見著那個好像在晃著的花轎,還有那個傻不愣登的李遇,就覺著不靠譜,事已至此,只能趕鴨子上架,抱著滿寶進了花轎。
幾個好事的推搡李遇,“看呆了,還不趕快上馬?”
李遇笑著點頭,“是看呆了。”“瞧你沒出息的樣兒!”“看自己的還能看呆!”“不過人家是漂亮!”“李遇,你。。。”李遇在大家的嬉鬧裡上了馬,“啟程!”
曉南在轎子裡一陣晃悠,知道自己這是兩輩子頭一遭上了花轎,這沒紅蓋頭,也沒紅蘋果,只有手裡留著口水的胖娃娃。“滿寶,咱倆被坑了吧!”
滿寶啃啃手指頭,抬起頭送了他爹一個大大的笑臉,“只有你!”
重重揪了胖兒子屁股一記,“小混蛋!”
沒幾分鐘就到了,被李遇得意洋洋的踢了轎門,跨了火盆,最後抱著滿寶和李遇拜了天地,就由著春嬌帶進了裡屋,剩下的就是李遇被一群人灌酒。
“春子,木林林來了嗎?”
“環兒最近傷風,木林林二十四孝伺候著呢,不過禮隨了。”春嬌從袖管裡掏出一卷紙。曉南點了點,尋歡堂的三股,南記的一股的憑證,外加一副連生貴子的偏方,“這個木林林就算大方,也讓人覺得討厭。”隨手就把偏方給扔了。
“就那麼個人。你知道那趙雲緋現在在哪兒嗎?”
“別賣關子了,快說。”
春嬌嘟嘟嘴,“就喜歡賣關子,腫麼樣。我剛剛去看過,在洞裡出不來了。他也真傻,真一個人敢下車。”
“他就喜歡見我倒黴,我就知道這樣引他,他一定會下來。”
這個村裡能用馬車走的轍道就一條,事先在道上讓路衝撒好磁粉,讓他馬車過不去。再由路衝扮的修車師父把車伕給引走。趙雲緋見人久不回來就讓小廝去尋,當然小廝也肯定被人絆住了。
趙雲緋在馬車裡左等不來,右等不來。突然聽見有人吵鬧著,說是喜宴上季曉南悔婚,和李遇大吵大鬧,趙雲緋耐不住心裡的興奮就下了車,還沒走幾步,突然被人往旁邊一推,就掉進了挖了兩天的坑。趙雲緋還沒反應過來,坑上就被人掩了草。想通了以後的趙雲緋在黑壓壓的洞裡破口大罵,結果家僕找來的時候嗓子啞了,沒聽見。還以為他一個人先去了喜宴,便帶著禮物找了過去。
春嬌壞腦筋不斷,“你說要不要我們半夜給趙雲緋來一場小雨。”
“關他一夜就行了,再說了,小雨怎麼夠,我覺得今天晚上一定會有一場“傾盆大雨”。記得把他兩個家丁灌醉了。”
“放心!”春嬌拍著胸脯打包票,便出去灌人酒了。
天色已晚,一輪滿月當空,夜幕靜謐的就有如之前的夜晚一樣,但好像多了那麼一點喜氣。外面人鬧的已經不知道酒過幾尋了,安叔見李遇喝的差不多了,再多就成不了事兒了,就趕緊把人給搶回了裡屋,親自做鐵將軍,守在門口打發好事兒的,自己一個人聽牆角。好事的沒了趣,也喝夠了就三五成群地回去了。剩下的要不就是光棍繼續喝,要不就是爛醉如泥起不來的,也沒人管,一般到了明天天一亮人才會散光。
李遇眯紅著雙眼,用理智消散了幾分醉意,依著曉南坐在桌旁。曉南正要吃暖心丹,結果一開瓶蓋只剩下兩顆了,這一次毒發可是要吃十幾顆甚至二十顆的,這麼兩顆實在是杯水車薪,管不了這麼多還是一仰頭吞了。看著醉醺醺的李遇,曉南心裡有點毛毛的,兔子呢!兔子在哪兒呢?而兔子此時因為為了灌醉那倆人,把自己也給灌醉了,正趴在桌上呼呼大睡呢!
曉南雖然是個現代的,但還是知道洞房花燭夜的意思,制止住心裡一波又一波來襲的寒流,“那個李遇,我們事先說好的,不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