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床的。”
“我知道。”可說著知道的李遇一下子握住了曉南握住瓶子的手,也許是喝醉了,膽子也變大了,死死地握住,不讓曉南鬆手,“曉南,你要吃藥,你病了嗎?”
一絲絲溫度傳向曉南一點點被寒氣包裹的心脈,曉南漸漸舒緩了心裡的不適,也就由他揩油了。“關你屁事。”
李遇得寸進尺地把曉南往自己身邊拉,曉南抵禦不了他身上傳來的暖流,自然而然地靠了過去,“曉南,別這樣像以前瞞著我,讓我知道,我知道才能護著你。”
曉南清楚的感受到了李遇呼吸時的熱氣,那種發燙的氣息一點一點從肌膚上滲透了進去,好舒服。寒毒的寒氣就像是被溶解了一樣,隨著溫熱的血液流走全身,曉南覺得自己不正常了。
“曉南,謝謝你給我這麼一次機會,讓我能在你和滿哥的身邊,我在軍營的時候,一直想著有這麼一天,我一直在等著那麼一天。”
曉南看著李遇不斷伴隨著說話吐出的熱氣,好溫暖,不要浪費,不要浪費。大腦一片空白,就一下子吻了上去。可是好奇怪,為什麼沒有熱氣了呢,好冷,好冷我要熱氣。
曉南靈巧的的舌頭使出渾身解數要奪取那裡面的熱氣,不停的叩擊著李遇的牙關。李遇被曉南吻住的時候,也著實嚇了一跳,但隨著曉南如此主動的進取,像一把鑰匙,開啟了李遇腦海裡的禁~欲之門,征服的意念如洪水一般湧瀉了出來。李遇按住了曉南的後腦勺,曉南一時沒有控制住,二人牙關一撞,還未來得及呼痛,李遇便一下子化被動為主動,席捲著曉南的靈舌。舌頭被李遇用力吮吸著,兩人的口腔隨著李遇不時的變換著角度,糾纏的滾燙的涎水強制地湧向曉南的喉頭,從舌尖傳來的滾燙的熱度,讓曉南酥酥然不知何處,只覺得連大腦都已經麻了。
一陣天旋地轉,曉南隨著李遇一摟,不小心往後踉蹌了幾步,旋即被李遇重重地一壓,直直的撞到了牆上,李遇鬆開了曉南,從下而上地俯視著曉南,眼裡的紅已經不僅僅是醉意還有無法遏制的情。欲,“我的曉南,你可願意給我?”
李遇一下子收回了吻,沒有了滾燙的溫度,曉南的心一下子就彷彿置於了九寒天,食髓知味的曉南怎麼可能放過,根本聽不見李遇說什麼,只是見著那一張一合的口在不斷吐著熱氣,心裡癢的如百蟻在噬,便一下子就又重重地吻了上去,含了進去。
李遇一下子獲了赦令,一個翻轉,便是把曉南一下子壓在牆上,好好的品嚐面前這個撩人的吻,李遇發現每當經過上顎的某一處,曉南本來舒散的身子就會一下子繃緊,便更加賣力地去舔舐,讓身下的人不斷的為自己而悸動。雙手也並未閒著,早就已經解開了曉南外衫的扣子,將手貼身伸了進去,不斷的描摹身下之人光滑細膩的腰際。曉南也很享受李遇掌心的溫度,挑逗一般扭著窄腰。
李遇用餘光瞥見曉南已經舒適地閉起了雙眼,便雙手扣住曉南的腰,一個欺身便將曉南死死地壓在了大紅的喜被之上,把外衫內衣全部扯開,剛剛還未解開的扣子,一下子全崩濺了開來,而同時曉南如珍珠般細白的身子幾乎全部展開在了大紅的喜被之上,像是一朵妖冶的白蓮盛開在紅色的湖水之上,毫無疑問的奪去了李遇最後的理智。李遇也迅速的去了自己的衣服,一具精壯的卻滿布傷痕的軀體就這麼貼合地牢牢地附了上去,當兩具身體如天鵝交頸一般交纏,剩下的就只有了最原始的心跳。
曉南在李遇身下承受著李遇對自己滾燙的噬咬與吸吮,一點一點,一寸一寸,在麻痺著自己。感受著這種嚴絲合縫地貼合,雙方的心跳早就已經震聾了自己的耳朵,或許是火熱的身軀壓制住了寒毒,曉南恢復了一絲清明,現在已經不敢去想自己正在做什麼,兔子不見了,還有空間。曉南趁著李遇專注吸吮著自己的鎖骨的空當,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