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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2. 只在晉江文學城 緘默汙染

的訓練痕跡。

宴頹流皺眉:“他們是什麼人?來救創始人的?”

沒有紋身,沒有徽標和任何可以辨識的標記,這群人根本看不出來是隸屬於哪裡,唯一可以確認的,就是他們挽起的衣袖下鼓鼓的肌肉,和縱橫蜿蜒的猙獰傷疤。

但最令宴頹流感到意外的,是其中一箇中年人的防彈衣下面,竟然還圍著紅色小熊圍裙,像是接到通知時急匆匆從廚房跑出來,還沒來得及脫下圍裙。

另一個青年人,臉上則殘留著斑斕油畫色彩,像是剛放下油畫板就上了戰場。

宴頹流:“……?”

什麼烏合之眾?

“未知”快速在資料庫中查詢,很快根據面部識別挖出這些人的身份,連帶著查詢到了他們的聊天記錄,交叉對比之後,發現他們有一個共同點。

——都在數小時之前,與一個名叫雲翳清的人,有所聯絡。

而他們的聊天記錄中,屢次提到了祈行夜。

“這次是祈老闆的活兒,好好幹,別給我丟臉”、“祈老闆要在雲省找人,你們利用各自的訊息渠道問問,有誰知道這傢伙”、“帶上傢伙,準時出動”、“草!祈行夜那犢子失聯了,我得去大學那邊的山頭找找他”……

從雲翳清聯絡這群人開始,他們言語之間,就都圍繞著祈行夜展開。

不論是雲翳清還是這些人,似乎都和祈行夜的關係很好,其中一些人,似乎還接受過來自祈行夜的幫助和恩情,在聽說祈行夜失聯時,很多人都表現出了急切和擔憂。

“我找到這些人的身份了,講真,你不會相信的。這真的是一群‘烏合之眾’。祈行夜是到底從哪蒐羅來這麼一群傢伙的?”

未知一板一眼的數給宴頹流聽:“戴圍裙的那個,是個家庭主夫,他老婆是公司高管,他負責做飯接送孩子上鋼琴課馬術課,他自己最大的愛好是上烹飪課。”

“臉上有色塊那個,是雲省藝術學院的學生,被譽為油畫天才。”

“叼著煙的那個花白鬍子叔,是街頭修腳踏車和補鞋的。”

“穿白色跨欄背心那個,是包租公,名下五棟樓在收租,自己在小區門口開了個便利店。”

“垂頭喪氣像是三天沒睡覺那個,他是普通上班族……有前科,五年前他揍了他當時的老闆,然後把那位老闆送進了局子,自己也因為毆打被拘留了幾天,四年前他又揍了當時的另一位老闆,又送進了局子,三年前,他又又揍了老闆,送進局子……今年,呃。”

宴頹流挑眉:“他今年又揍了他這一任老闆?”

好傢伙,什麼老闆剋星,送老闆進局子永動機?職業生涯承諾,一年只消耗一個老闆?

未知:“那倒沒有。”

宴頹流一口氣還沒鬆下來,就聽未知接著道:“他老闆揍了他,然後走私敗露,上吊自殺了。”

宴頹流:“…………”

她眼神複雜,難得對誰有這麼高的評價:“是個人物。”

“那他現在的老闆是誰?”

宴頹流問:“還有哪位狠人能鎮得住他嗎?”

未知在資料庫中搜尋了這位堪稱職業老闆鯊手的社畜,調出了他一長列的銀行打款記錄,在看清的瞬間,梗了一下:“他這次的老闆,呃,應該命格比他硬得多。”

宴頹流挑眉:“誰?”

未知:“祈行夜。”

宴頹流:“我怎麼一點都不意外?也只有祈行夜這種徒手撕汙染的,能當他老闆了。”

“嘶,這位從五年前開始,好像就和祈行夜認識了,是老朋友?”

未知誠懇道:“這讓我很難不懷疑,打老闆這件事裡,有沒有祈老闆一份。說不定被他揭發又送進局子的那些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