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了。”
劉巡撫躬身一句:“卑職省得!”
轉身匆勿向廳外走去。
就在此時,一陣急促步履聲傳了過來。兩個青衣大漢倉皇向廳中奔入,幾乎與急步出廳的劉巡撫撞個滿懷。劉巡撫正無處出氣,臉色…沉,就要叱責。
兩青衣大漢已自齊齊施禮:“稟大人,午間……”
一眼瞥見廳中負手含笑而立的傅小天,神情一震,倏然住口,四道目光滿含詫異地盯住傅小天。
劉巡撫猛然憶起傅小天適才所言,心中一緊,變色叱道:“貴客在此,你們還不與我滾出去。”
兩青衣大漢呆了一呆,道:“回大人,這人……”
劉巡撫大急,低低說道:“瞎了眼的東西,這位是京中神力威……”
兩青衣大漢聞言俱皆駭然,若非手掩得快,…聲驚呼險些衝口而出。
“還不快滾!”
兩青衣大漢也顧不得再行施禮,轉身狼狽退去。劉巡撫狼狽地盯了兩青衣大漢背影一眼,也自匆匆走向;迴廊彼端。
第二天一早,傅小天又復隻身單騎離開了巡撫府。他…走出巡撫府,就策馬向東門方向緩緩馳去。
來至東門,遙遙望見昨夕那屋槽下,站著那名曾命人為他帶路的化子。那名化子向他微微揚了揚手,突然轉身往街道轉角處走去。
傅小天睹狀心知有異,策馬跟了過去。轉過屋角,只見那名化子已停身在一株緊靠城牆的大樹下相等,這地方遠離城門街道,頗為僻靜。
他馳至近前,飄身離鞍笑道:“閣下何事見召?”
那化於不似昨夕那般拘謹,看了傅小天…眼,微笑說道:“侯爺不正是前來相尋麼?”
“好厲害!”傅小天大笑說道:“我正是特地前來求助。你如果再這般稱呼我,我便掉頭而去,你也該有名有姓,對不?”
那化子齜牙一笑說道:“倘若您真的掉頭而去,那批鏢只怕永遠也追不回來了,我叫李俊,侯爺。”
“倒有點像水滸裡的混江龍。”傅小天笑道:“閣下居然敢夜探巡撫府,膽子大得令人佩服。”
“您老誇獎!”那名喚李俊的化子聳肩笑道:“正如您所說的,那批人不過是些酒囊飯袋,我雖然不濟,卻尚未將他們放在眼內,昨夜得見您老那副虎威,內心不但佩服,而且暗暗大呼痛快。”看了傅小天一眼,話鋒一轉:“侯爺,關於失鏢的事您真要插手?”
傅小天點頭說道;“我只是好奇,而且我深為同情那戚遠鏢局的趙振秋,其實我正忙著自己的事。”
“那麼您到底管不管?”
傅小天揚眉點頭:“我管定了,而且管到底。”
“侯爺,大思不敢言謝,我謹代威遠鏢局向您致意!”李俊正色說道:“不敢相瞞,我和威遠鏢局兩位少鏢頭交稱莫逆,而且老鐔頭對我們開封分舵也很照顧,只是這件事我不敢牽動本幫,未奉令喻,我也不敢檀離職守。這兩天我正為此發愁,幾乎寢食難安,天幸您老虎駕降臨。”
傅小天軒眉說道:“為朋友兩肋插刀,你怎不早說?”
李俊肅然說道:“侯爺,我知道您鐵膽俠腸,義薄雲天,您不以乞丐見薄,已使我探為感激,我怎能再把這話說在前頭?”
一番話聽得傅小天暗自點頭,大為心折,笑道:“如今我管定了,你也知道我為何面來,那麼,把已知的告訴我吧!”
李俊深注傅小天一眼,神色突轉凝重,道:“侯爺可曾聽說過無影之毒這樣東西?”
傅小天神情微震,道:“可是百年前那毒魔西門豹善施之物?”
“不錯!”李儀微一點頭,髓即又詫然問遭:“侯爺貴為朝廷重臣,平素絕少涉及武林中事,怎地也知道這無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