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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水。

“內急?你憑什麼又內急!”為什麼是“又”?因為用膳時蘇步欽已經內急了無數次,藉口走不動路,需要姚蕩攙扶。無奈,姚蕩還就吃裝可憐這一套。好不容易用完膳了,他還內急上癮了?

“哎,我也很無奈,四爺沒有這種體會,不明白的,藥喝多了就是這樣。”蘇步欽端著一臉的委屈、自卑、以及一種不可名狀的悲慟,各種情緒交織在眼底,醞釀出了楚楚可憐的色彩,不偏不倚地投向姚蕩,“姚姑娘照顧了我那麼久,她懂的。”

“嗯嗯,藥喝多了是這樣是這樣……”那道眼神激發了她潛在的母性,忙不迭地跟著附和。

“不準點頭!他腎虧尿頻,你也跟著腦子癱瘓?”姚寅抑制不住地翻了翻白眼,這種蹩腳藉口,白痴才信,偏偏他身邊就是不缺白痴,“八皇子內急愛跑到姚蕩院子來發洩?”

“哦,習慣了,不信你問姚姑娘。”

“是是是,他習慣了……習慣了……”就是姚蕩再後知後覺,也感覺到了夾在這兩人中間的無力感。

明顯透著偏袒的態度,讓姚寅不爽地眯起眸子,他可以假裝不在意她的偏心,但沒辦法縱容這種隨時會擦槍走火的習慣,“你就讓他培養出這種沒品的習慣?你又不是不知道八皇子單純,萬一往後他上街,一見到姑娘就拉袍子解褲頭當街遛鳥,怎麼辦?哎,鞦韆妹,聽四哥一句話,你不能這樣縱容他,這是誤人子弟。”

“對對對,你不可以這樣啦,什麼爛習慣,那種……那種東西不能隨便給人看……”

“是嗎?那該給誰看?”他彎起嘴角,眨著眼,擺出虛心求教的神態。

“當然是留給你未來娘子看。”笨蛋,這還用問?

聞言,他側過頭,像在思忖些什麼,神情看似很凝重,“你直說留給你看就行了。”

姚蕩的直覺反應是倒抽涼氣,在還沒理清他話中的弦外之音時,至少給出了女人最直觀的反應——微訝、回不出話,只能瞪大眼呆滯地看著他。

“蘇步欽!”倒是姚寅,嗅覺和感官都要比姚蕩敏銳得多,一聲低吼遏制不住地從他腹腔間溢位,嚴正提醒著蘇步欽別把他當擺設。

“嗯?突然直呼名字,算是承認了我的身份嗎,大、舅、子。”他加深頰邊笑意,刻意將最後三個字咬得很重。

“看起來,你是很想看看把我被逼急了會做出什麼事?”姚寅站起身,比肩直視著眼前的蘇步欽,黝黑瞳孔中迸射出的光芒彷佛在說:別逼我立刻把姚蕩給吞了。

這清楚明白的潛臺詞,恐怕除了姚蕩,人人都能看明白。蘇步欽漫不經心地動了動唇,頗具挑釁意味地呵笑出聲,湊上前,用只有彼此才能聽清的音調在他耳邊低語,“你有的,我也有;你會做的事,我也會做。倒是,你覺得她更能接受誰?”

她更能接受誰?答案是顯而易見的。即使不論姚蕩對蘇步欽究竟是同情還是喜歡,姚寅都清楚不可能以哥哥的身份去佔據她身邊男人的位置。

“哎呀!那麼晚了呀。四哥,你累了一天了,還是早點去睡吧。”

但知道是一回事,被人提醒後,最有發言權的當事人又突然出聲捅他一刀,就是另一回事了。她又何必在這種時候,忽然喚他一聲“四哥”!

姚蕩不知道這話會具有殺傷力,她只是感覺到了兩人間劍拔弩張的氣氛,不想為難,更不想看他們吵起來,所以胡言亂語地打下圓場罷了。

儘管不悅,可姚寅還不至於衝動到在姚蕩面前與他鬧開,便索性順著她的話點了下頭。

“那你明兒早膳想吃什麼?我先給你去準備食材,我現在煮得東西比以前好吃多了。”說著說著,她忘了初衷,得瑟了起來。

討巧賣乖的模樣,多少讓姚寅消了些氣,“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