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是你做的。”
“好哦,你比這隻兔子好弄多了,他可挑了,我還是比較習慣服侍你。”
一句無心的感嘆,讓姚寅整顆心被暖意包裹住。她也許並不懂照顧和服侍間的差別,但越是不經意,越是能撩撥人心。他被這話震得酥麻,恍惚地傻站著,步子像生了根般。
那頭,蘇步欽扯了扯姚蕩的衣袖,可憐兮兮地囁嚅道:“我還沒喝藥。”
“啊?那去喝呀。”
“沒人端給我,你忘了我的屋子別人是不能進的嗎?”
“……那走啦走啦,我剛好要去膳房。”那道哀怨的眼神,害她不自覺地泛起愧疚,活像她是隻顧著陪四哥,徹底忘了他的存在般。
“好。”
“對了,你不是內急嗎?”
“縮回去了。”
“……”這也可以?!
等到姚寅回過神時,院子裡已經悄無聲息,他沒有覺悟到那絲悄然靠近的危機感,仍在品味方才那道甜蜜。
而事實,姚蕩也的確沒有讓他太擔心的必要,她還不至於被蘇步欽的衝動之言衝昏頭腦。那一絲尚存的理智告訴她,即便是開誠佈公後的感情都還有著無數不確定因素,何況,她和蘇步欽之間有的只是他偶爾一句戲言般的“大舅子”。
如同太子曾說過的那樣,男人會搶會有佔有慾,並不代表就是喜歡。
她看得出,蘇步欽只是喜歡挑釁她四哥,可這是她不願意見到的畫面。親眼看著他一口氣把藥灌下後,她才嘟著嘴,咕噥著:“你剛才為什麼要說那些話?他是我哥耶,對我來說很重要的人,你做什麼老愛氣他,知不知道我夾在中間會很為難啊!”
“剛才?什麼話?”他視線落下,沒興趣去聽她描述有多在意那位哥哥。反而故意裝傻,逗著她,想看到她因為他而臉紅不自在的模樣。
姚蕩沒有讓他失望,當真紅了臉,支吾了許久,“就是……就是那個什麼留給我看啊,大舅子啊……之類的……”
“別裝傻,聽不出我在提親嗎?”他拉回眼神,直視著她,這坦率來得有些突然。但既然他把話說開了,就不準備讓她繼續逃避。
“提、提親?為什麼?!”今年到底是什麼年?她的桃花是不是也開得太紅火了?
“因為你想走。”
“你偷聽我和四哥聊天!”
“我沒偷聽,都說了是內急。”他別過頭,打死不承認自己會做那種沒品的事。
“等一下……就這樣?就因為我想走,所以你才提親?”她皺著眉,神情糾結地看他點頭,忍不住吼道,“這什麼狗屁邏輯啊!你就沒個聽起來像樣點的理由嗎?因為內急所以順便跑來提親,已經很奇怪了;你還不帶說點好聽的!”
就算不是“我愛你”,起碼也得有句“我不想你走”,她才能考慮考慮吧。
“有很奇怪?是你自己說要罩我、不嫌棄我、照顧我,結果因為你四哥一句話,就動了拋下我離開琉陽的念頭,那之前只是心情好耍著我玩?”
“不是不是……”生怕他誤會,她迫不及待地想解釋清楚,很快,就發現不知不覺地竟變得像是她做錯了什麼事般,“你搞什麼啊!神經病!這樣的話,你還不如滾去娶個奶媽!”
“不一樣,你會和奶媽舌頭碰舌頭嗎?”
——砰。
姚蕩自認雖然暴力,但也從不濫殺無辜,尤其一直覺得蘇步欽是需要被保護的。她沒料到,有一天會被他氣到隨手抄起鍋子就往他頭上砸,砸完還絲毫不帶道歉和悔悟地離開。
是把她當什麼了?會罩他、不嫌棄他、照顧他、又剛巧可以讓他親親的東西?既免費又不需要悉心呵護,如果放走了還要重新去找個,很浪費力氣,所以才嘗試著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