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楊美珊都看不到,但我看得到。因為我真的比他身邊任何女人都愛他。” 芸芸聲音發顫。
“如果白子東本來就沒心呢?”難怪楊美珊要動芸芸,水青想。芸芸對白子東的愛已經太強烈。
“你胡說。”芸芸怒喝一聲,“你根本都不認識他,怎麼可以隨便評價!”
“芸芸……”水青想到,“我當初迷戀白子西時,你和羽毛覺得沒希望,也讓我放棄了,你還記得嗎?有些人有些事,無法強求,為什麼要執著著不肯放手?最後痛苦的人,只有你而已啊。”
“我的情況怎麼能和你相比?當時白子西根本正眼不看你,是你一廂情願的單戀。可是。白子東和我交往一年了,對我很好也很愛護。他對我還不一定是愛情,但一定有感情。慢慢的,只要我這樣一直待在他身邊,他會意識到我是特別的。”芸芸已經為愛成痴。
從來連學校最優秀的男生都不放在眼裡的顧芸芸,愛上了,即使明知苦戀,即使明知奢求,還無法自拔。這是水青想不到。
“那你知不知道,現在白子東正和他另一個女友在永春館吃飯?”好吧,就讓自己成為一個被朋友唾罵的人吧。
“……”芸芸痛苦得吸進一口氣,“水青,你這麼說也是沒用的。他有別的女人又怎麼樣?只要他還沒結婚,我就有機會。 ”
“如果他和楊美珊結婚了呢?你是不是會放棄?”水青拼命要為好友尋找契機。
“我會盡一切努力阻止。”無論用什麼方法。芸芸的目光突然閃現可怕的芒光。
“阻止不了呢?”否定掉一切,她想知道芸芸最後的選擇。
“韓水青,你別咒我。”顧芸芸被逼急了,“你該祝福我,該幫我對付楊美珊,幫我成為白子東的妻子才對。”
水青已經疲憊之極,“芸芸,你到底知不知道楊美珊是誰?白子東是誰?”那兩個身後就是強大的富豪財團,而她們只是無背景的普通人。
“楊美珊有什麼了不起。除了那點家世背景,還有那身大小姐脾氣,還有什麼?長得不好看,還喜歡玩明星,私生活亂七八糟,連白子南都不喜歡她。相比放蕩的富家千金,白家應該更注重家世和人品清白。”芸芸的偏執是恐怖的。
“芸芸,你錯了。楊美珊不是你想的……”水青想要告訴芸芸她對楊美珊的看法。
“夠了,我不想和你再說這件事了。橫豎跟你沒什麼關係,是我的私事。雖然我也明白了,你沒有幫我支援我的半點意思,但至少不要拖我的後腿。我自己的事,會看著辦的。”芸芸冷淡下來,“無論如何,你都是我的朋友。再見!”
談僵了,而且到最後。嘴裡說著朋友,卻連一絲友情都感受不到。
水青本來想發揮好朋友的特權,像當年芸芸和羽毛要挾她,不忘掉白子西,就要絕交,說出那樣半玩笑的話來,卻完全不覺得自己還有這樣的特權。
而且,她有種感覺,如果真說出絕交之類的話,芸芸會毫不猶豫接受。
她驚訝於芸芸對白子東的愛竟然深到不可測的地步,不惜和朋友冷淡,不惜和權貴相拼,真正可以不惜一切代價。
她覺得自己無計可施,而以好友的立場已經顯得薄弱不堪。她對這段關係十分悲觀,雖然相信芸芸是真心愛著白子東,但白子東的態度卻讓她心冷無比,而楊白兩家的勢力更在暗處窺覷。在這麼悲觀之下,她沒辦法盲目去支援芸芸,即便她知道有些朋友,如陸曼麗,會和麥恬同仇敵愾,哪怕知道是錯的。
因此,芸芸愛上了白子東,想要嫁給白子東,這樣的想法,水青可以不接受,但批判不了。
A friend in need,a friend indeed。
她又是個什麼樣的朋友,作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