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三點,海之戀內只有醉眼朦朧的洋子小姐。
祝童做到她身邊,抓起酒瓶狂飲,一氣就下去了小半瓶。
他剛經歷過一場艱難的抉擇,如果繳納個人所得稅,他大概還能留下不到一億多。萬家海建議,祝童不妨以這筆錢入股金石公司,作為公司股東,就能避免繳納個人所得稅。
萬家海說,這筆錢可以以金石公司的名義投如望海醫院。這是一個雙贏的結果,祝童避開了一億多的稅金,金石公司多了一位年輕有為的副董事長。
可是,小騙子總覺得有什麼地方不對勁,具體是哪裡,又說不清楚。
洋子抓起酒瓶跟著喝,你一口我一口,很快,一瓶酒就沒有了,兩個人也擁到一處。
“主任,你需要女人嗎?”陳依頤悄悄出現在他們身邊。
洋子小姐已是衣衫半解醉眼迷離;祝童兩眼赤紅,手正探進她胸前衣服內,揉搓著兩團飽滿。
陳依頤挪開洋子,攙扶起祝童,走出海之戀,走向電梯。
兩位侍女要來幫忙,陳依頤說不必了。
柳伊蘭與曲老億在監視器內看到了這幅場景,曲老億不安的說:“柳大姐,你看這樣合適嗎?”
“不合適。”柳伊蘭媚笑著;“不合適又能怎麼辦?他是個成年人。”
“可是,夫人會不滿意的。”
“是啊,那該怎麼辦呢?”
電梯裡,陳依頤抱著祝童,送上香吻。
狹窄的空間裡,陳依頤身上散發出的女性氣息發出強烈的誘惑。祝童把她擠到一角,扯開職業裝的紐扣……
片刻,陳依頤喘息著按下停止鍵,電梯停在半空。
陳依頤拉住他的一隻手送到裙下,喃喃的說:“主任,要了我吧……”
電梯緩緩的提升,陳依頤意亂情迷的當口,電梯門開啟了。
夏護士長出現在門外,對陳依頤說:“妹妹,你會後悔的。”
而祝童,睏倦加是飲酒過量,醉倒了。
清晨,祝童從美夢中醒來。環目四望,發覺自己躺在一張軟軟的大床上,看房間的佈置和梳妝檯上堆放的化妝品,這應該是一間溫馨的閨房。
他用力回憶著,到底也想不出這是哪裡?
“有人嗎?”祝童跳下床。
沒有人答應。
祝童回頭看看大床,粉色的被褥胡亂堆放著,看不出是否曾經發生過什麼。
可是,他知道了這間閨房的主人是誰,床的上方懸掛著一副畫像。
不是女主人,是一位眉目如畫的青衫男子,半長的黑髮隨風飄舞,手裡牽一根紅線,尺半竹刀在他頭頂旋轉。
周圍沒有任何地標性的背景,有的只是無盡深邃的夜空與漫天繁星。
那是竹道士。
祝童的眼光轉到別處,打量房間裡的佈置,忽然被梳妝檯上的一個東西吸引。
他走過去,拿起來。
入手冰冷沉重,這是一塊質地緊密的石頭。正面刻著一直展翅高飛的雄鷹,背面是一行文字:
鷹佛恭請柳大家蒞臨布天寺,生命寂寞,雙修極樂。
明明是很不堪的一行文字,出自索翁達之手,祝童卻有理所當然之感。
柳伊蘭穿著寬鬆的晨褸走進來,笑道:“小情人,你昨晚好猛啊。”
開玩笑吧,自己昨晚與柳大姐有過什麼?祝童看看自己身上,只有一條睡褲,裡面還有一條短褲。
他身手在短褲上摸索一下,心裡一塊重石落地,這下放—心—了!昨天晚上沒有**。
他只要還穿著短褲,就能知道自己是否做過什麼。短褲的腰間,有一枚短短金針,這是他多年養成的習慣。如果短褲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