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被脫去的話,那枚金針不會還在原來的位置。
“柳大姐不要開玩笑,我很純潔的。”
“純潔?”柳伊蘭笑道;“五個小時之前,在電梯裡,一位自稱很純潔的男人與陳依頤小姐……”
“大姐,我們真的沒做什麼,夏護士長呢?”祝童想起來了;不好意思的打斷柳伊蘭的話。
“已經去望海醫院了。”柳伊蘭在祝童對面坐下;“小夏想明白了,她今後只為自己活著。你剛接手望海醫院,正需要一個這樣的幫手。小情人,大姐對你這麼好,你要好好謝謝大姐啊。”
晨褸遮不住柳伊蘭迷人的豐潤,她如一朵吐露芬芳的蘭花,每寸肌膚都張揚著燦爛的色彩。
清晨,正是陽氣上揚男性勃發的時刻,祝童感到自己有點衝動,連忙回頭看一眼床頭的畫像,竹道士清澈的眼神,如清泉般洗滌過他的周身,自然就安靜了。
“大姐,這是誰畫的?”
“除了我,誰能畫出那樣的境況?”柳伊蘭痴痴的看著畫像;“小情人,我那時候一直活在夢裡。竹君讓我感受過自由的滋味,又殘酷的把我拋下人間。我恨啊。”
柳伊蘭說的是陷入昏迷的半年時間,竹道士飛昇之前,曾帶著她在瞬間跨越梵淨山到鳳凰城的百里空間,祝童為了轉移她的心思,問道:“那是一個什麼世界?”
柳伊蘭閉上美目,身上的嫵媚氣息被一種聖潔的空靈所取代。
“說不來,我只跟著竹君竊視片刻,那個世界,沒有人能用語言能描述出來。”
祝童大約感受到一點什麼,默默不語的坐在那裡。
半晌,鬆開手掌亮出那塊黑石頭:“誰送來的。”
“你知道了。”柳伊蘭輕笑著;“活佛早就找過我了,我對他說,除非他想得到一個死人。三天前,這塊石頭突然出現在這裡。我這裡有監控,誰送來的,你自己看看認識不?”
柳伊蘭用遙控器開啟床頭的小電視,按動幾個按鈕,電視裡開始播放一段影片。
八、風平
一個黑衣人從視窗跳進房間,小心翼翼的從胸前掏出一個東西放在梳妝檯上,隨即又從視窗跳出去。
祝童連著看了三遍,說:“大姐這裡是幾樓?”
“三十八樓。”
“真夠高的。”祝童起身走到窗前,推開塑鋼窗探出身體。他沒有向下看,而是扭頭仰視。剛才,黑衣人的動作表明,他是藉助一根繩子送上面進入這間閨房。
“上面還有多少層。”祝童收回身體,問。因為視線的關係,他看不清上面,只覺得還有不短的高度。
“這座樓一共有四十七層,你算算上面還有多少?”
“頂層是南海宮瀾,他不可能從頂層下來,大姐應該檢查過另外六層,有結果嗎?”祝童又問。
柳伊蘭搖搖頭:“這座樓上沒有住戶,我這一間原本也是寫字樓。上面有兩家公司,白天都有工作,晚上有保安值班。他們的監控我也看了,只有這一個黑影。他們沒有丟失任何東西。”
“她是個女人,大姐見過,名字叫曲桑卓姆。”
“女活佛?”柳伊蘭問。
“就是她。”祝童點點頭。從身材上看,黑衣人穿得比較厚實,看不出性別。但是祝童觀察人一向關心細節,他和女活佛曲桑卓姆相處過一段時間,在她從懷裡拿出黑石的瞬間,確定了她的身份。曾經,祝童多次看過女活佛用同樣的姿勢拿出一隻轉經筒。
索翁達為什麼會找上柳伊蘭?答案很簡單,只不過以前被包括柳伊蘭在內的所有人所忽略了。
柳伊蘭可算這個世界上唯一感受過無上仙境的人,索翁達在梵淨山紅雲金頂上被小騙子用計挫敗,一定已經知道以祝童的修為,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