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這個荒漠隨時會發生聞所聞為之事,五王錢洛可借風,誰能確定其他四王不能借雨。
強攻這無主荒漠似乎並非明智之舉,可此時西域目的已經暴露,各國已經出兵駐守邊界,在等待西域聯軍的進攻,若是此時荒漠,進攻吐蕃與大唐帝國會更加艱難,進軍同如履薄冰般艱難。
艾布***在思考是否要與荒漠五王見面相談,向荒漠借路。
想到此,***喚人書寫書信與重禮送入無主荒漠之中,邀請五王軍中一敘。
在艾布***的心中,這世界上不存在敵人和盟友,至於兩人便成什麼關係完全是有利益來決定。眼前的荒漠不屬於任何帝國,他相信在適當的利益面前,或許兩放會達成一致。
說恐懼荒漠是不存在的,而是西域不想再次浪費過的時候與兵力,歸根結底,他們還是輕視了荒漠,完全想不到這巴掌大小的地方可以抵擋他二十萬大軍的進攻。
荒漠一座新城池中,與其是城池不如稱為廢墟,這城池是佈雷特所建,但是在與祿東贊交戰之時被毀,而進入五王的人則要再次安營紮寨。
自從進入這座城池之後,佈雷特的臉色一直很難看,眼神怒視祿東贊。
“都是你造的孽。”
祿東贊單手背手,一手撫摸那幾縷唏噓的鬍鬚,臉浮笑意。
“往事隨風過,痴子莫追。”
這一副神棍的樣子引得佈雷特大怒,指著祿東贊嘰哩哇啦的怒罵,只不過祿東贊聽不到西域語音,而錢洛則不嫌棄事大的在一旁翻譯。淵蓋蘇文的臉色難看,他沒心情胡鬧,大步離開稱要去睡覺。而錢歡入城之後,獨孤憐人與戰文欲的媳婦抱著孩子走出來迎接自己的夫婿。
看到了孩子,什麼戰事全部被錢歡拋在腦後,抱起妍兒親暱。那個酷酷的小鶯鶯則小跑到錢洛的身前,天天道了一句大伯,引得錢洛的寵溺之心氾濫。
晚飯時,錢歡與獨孤憐人獨自吃飯,錢歡鼓起嘴巴的憐人不由伸手去點她的臉蛋。反而被獨孤憐人一巴掌打掉,輕聲道。
“老夫老妻的了,正經點,孩子還在呢。”
錢歡嘿嘿一笑,將錢妍抱在懷中,抓住錢妍的小手兒。
“寶貝閨女,來說說你三娘像多大的女人。”
“豆蔻之年,芳華之姿,不知情理之人還以為是未出閣的小娘子捏。”
錢妍犟著小鼻子配合父親一同調戲三娘,然而他們父子當真是低估了獨孤憐人,這假惺惺的話卻被獨孤憐人當做真話來聽,放下筷子昂首挺胸,十分驕傲道。
“姑娘我就是天生麗質,妍兒以後要叫憐人姐姐。”
錢妍低頭開始吃飯,不在理會這個獨孤憐人,心中默唸三娘強大,以後一定要成為像三娘一樣的女人,不能像孃親,那就是一個冰嘎噠。飯後妍兒被小鶯鶯拉走,房間只剩下了錢歡與獨孤憐人,錢歡起身回到床邊躺下,閉著眼輕聲道。
“明日你帶著妍兒以及娉婷她們回大唐吧,不想回長安就去嶽州。”
“不回。”
獨孤憐人來到錢歡身旁輕輕褪去錢歡的衣衫,柔聲道。錢歡皺眉將獨孤憐人拉入懷中,低聲呵斥。
“這一次荒漠十分危險,錢洛已經刺探清楚了,西域聯軍足有一百萬,我擔心你在這裡有危險。”
“奧,不回。”
“獨孤憐人,你不聽話老子就休了你。”
“好,我去寫休書,然後夫君便沒有資格管我了,九道他們會收留我在這裡,我還是能每日能看到您。當年您消失三年,您可知妾侍是如何度過那段時間的,不說了,我去準備熱水。”
獨孤憐人的性格十分倔強,且對認定的事情有一隻瘋狂的執著,她當初發現自己愛上了錢歡之後,她不顧自己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