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人婦的身份,不顧梁州的危險,什麼都不顧忌也要去錢歡的身旁,去看他是否安全。雖然有時會適得其反。
而且她只會相信自己的親眼所見,其他傳言都不會相信,若是此時將錢歡扔到荒漠,她回到大唐,這如同殺了他一般。
她把自己當做錢歡夜空中的一個星星,而錢歡則是她的整片天空。
只要能看到錢歡,什麼都是知足的。穿麻衣劃破的面板,吃粗糧引發的腹瀉,這些對從小嬌生慣養的獨孤憐人是天大的折磨,但是她不在乎,錢歡在這裡,一切都是享受。
對於獨孤憐人堅決不離開荒漠的念頭,錢歡輕輕嘆了口氣,等到獨孤憐人端著熱水回來的時候,錢歡猛然在床上坐起。
“不回去就不回去,老子連一個娘們都保護不了還談何天策上將。”
獨孤憐人展顏歡笑,笑顏如花,燭光之下動人心絃。她此時的確可稱為長安第一美人兒,當然不包括武媚,她們不是一個年齡輩分的,但獨孤憐人可與武媚相提並論。
神仙姐姐,獨孤憐人,實至名歸。
只不過此時的神仙姐姐似乎被人間香火燻的有些重了,把熱水碰放在床邊之後,脫下鞋子兩支腳丫兒放入熱水中,閉眼呻吟,一臉的享受。
“舒服,舒服。”
錢歡也早已習慣獨孤憐人這般樣子,讓獨孤憐人給他洗腳簡直就是一種折磨,這女人太過追求完美,也可能是錢歡的瑕疵太多,一雙腳能半個時辰。好在錢歡對古代男尊女卑這東西十分厭煩,用獨孤憐人的洗腳水洗過腳後,起身倒掉水,剛準備躺下,美人入懷的時候,黃野來了。
“侯爺,錢洛請您前廳一敘,西域聯軍派人來信。”
西域聯軍來信?都已經交戰,此時來信時為何?錢歡點了點頭,彎腰在獨孤憐人的額頭親了一下。
“先睡吧,今晚的事情似乎會很多。”
第八百三十七章 赴宴
前廳五把王座,住處可以是無門潑頂,飯食可以是粗茶淡飯,但王袍必須要端莊,王座要威武。五人分散而坐,錢歡蹲在王座之上皺眉看著錢洛與佈雷特,兩人正在翻譯這書信中寫的是何話。
自從錢洛借風之後,他沒什麼變化,而祿東贊越來越像一個神棍了,在王座之上閉眼小息,似乎這一切都與他無關一般,另一邊的淵蓋蘇文雙眼中佈滿了血絲,即為疲憊,身體與內心同時的折磨讓他變得有些憔悴。
五人坐姿性格不同,坐姿也不相同。
翻譯過後的佈雷特,伸了一個懶腰,一隻腿打在王座的扶手之上,浪蕩且紈絝。面色充滿玩味,輕笑道。
“咱們現在的名字當真是傳遍了天下啊,西域統帥是一個叫做艾布***的傢伙,然而這一次他竟然要與我們見面商議。哈哈哈哈哈哈,攻我城殺我兒郎將士想要相談?錢歡給我一個詞來形容他。”
佈雷特的臉色順著聲音開始變換,從輕笑變成嘶吼,臉色的殺意連連,這一戰他丟了一城,荒漠建造一城的難度可比登天。而這個***竟然想和平解決此事?滑稽至極。被佈雷特喊道的錢歡微微皺眉。憋了半天道出一句髒話。
“狗瘠薄都不是。”
一句話出淵蓋蘇文與佈雷特同時大笑,錢歡的嘴很碎,但罵起西域之人來,聽著為何那麼順耳呢?錢洛莞爾一笑,無奈的看著三個喜歡胡鬧的傢伙,微微搖了搖頭。
“赴約?去他營帳一談?”
話落,錢歡起身便走,四人疑惑,莫非錢歡不想去對方營帳中?而錢歡走到房門前轉頭呲牙一笑。
“我去換一套衣衫。”
恐懼?怕死?這兩個詞語完全不適合放在這五人的身上,莫要說去敵軍營帳一敘,就是去阿拉伯王城一敘又能如何?就算是鴻門宴又能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