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齒地念著這個名字,堂堂的狀元郞也有了生啖其肉的衝動。
“你大嫂本來是想在今天殺了白柯的,”上官勇把今天白天的事,跟上官睿簡單說了一遍。
上官睿在帳中呆立了半晌。
“白承澤知道白柯在宮中養病的訊息後,”上官勇最後說:“他一定不會再跑,會回京的。”
上官睿走到了椅子跟前,跌坐下來,單手撫額悶頭想了一會兒後,說道:“白承澤再回來,未必會再走南門。”
“來不及再布人手了,”上官勇道:“我只能賭一把。”
“大嫂知道你和慶大哥的打算嗎?”上官睿又問。
上官勇搖了搖頭。
知道也會裝作不知道吧?上官睿心中明鏡,嘴上卻只是跟上官勇說:“那我們現在就只有等了?除了袁輕他們,軍裡這麼多人,大哥你可以再派三支人馬出去。”
上官勇還是搖頭,說:“派出去的人越多,越容易讓人發現,除了袁輕他們,其他的人打仗可以,暗殺這種事,他們不一定做的來。”
“那把袁輕他們分成四隊啊,”上官睿說道。
“只兩個人,能保證殺的了白承澤嗎?”上官勇道:“白承澤不會孤身返京的,我現在不是非要白承澤的命不可,怎麼能拿袁輕他們的命開玩笑?”
上官睿被上官勇說的點了頭,道:“那我們就等著吧,但願他白承澤原路返回吧。”
慶楠在次日傍晚時分到了三塔寺。
這日不是善男信女們進香的日子,所以三塔寺廟門緊閉,整個山門看起來都空無一人的樣子。
“將軍,”先前帶人追白承澤的校尉林銘,疾步走到了慶楠的跟前。
透過高高的灌木叢看著三塔寺,慶楠說:“人呢?”
“可能是發現了我們,”林銘說:“他們一行二十幾人,扮成香客進寺去了。”
慶楠說:“你親眼看見他們進去的?”
林銘點頭說:“是。”
慶楠皺一下眉頭,白承澤發現自己被人追上了,不接著往前跑,跑進三塔寺做什麼?這不是等著讓他們來甕中捉鱉嗎?白承澤會犯這種錯誤?
“將軍,”林銘說:“我把兄弟們分散了,三塔寺的幾處山門我們都看了起來,白承澤他們沒有出來過。”
“將軍,我們要進去嗎?”手下人問慶楠道。
慶楠看著三塔寺,白承澤跑進這寺裡,也許這寺裡事先已經藏著白承澤的人手了?想到這裡,慶楠看看自己帶著的人,點了自己的兩個親兵道:“我們三個進去看看。”
林銘忙就道:“將軍你這樣怎麼行?太冒險了。”
“我們要是在裡面打起來了,”慶楠跟林銘交待道:“你就帶人衝進去。”
“將軍!”
“放心,想殺我,我一時半刻不會讓他們得手的,”慶楠說著話,帶著自己的兩個親兵出了灌木叢,往三塔寺走去。
走上高高的山門臺階後,一個親兵上前去敲門。
慶楠手按著刀柄,環顧三塔寺的這個山門,沒發現有什麼不妥之處。
知客僧開了正門旁的小門,看一眼站在門外的三人。
一個親兵跟這知客僧笑道:“小師父,我們趕路至此,想進廟裡借宿一宿。”
知客僧說:“三位是?”
“哦,”另一個親兵說:“我們是京城人,出來遊玩,這會兒天色晚了,來不及回京了。”
知客僧又看了看慶楠。
慶楠看著這知客僧也是一笑,清秀的長相,讓慶楠笑起來的時候格外無害。
知客僧盯著慶楠看了一會兒後,好像是放下戒心了,側身請三人進寺。
慶楠走進三塔寺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