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入宮首夜要在新人的宮裡,其餘的時間也只是偶爾興之所至,才會直接到各處的宮裡。
晚些時候,有小廝把洗好了也包好了的盧歌送過來。
盧歌雖然跟從盧氏學了些武功,但是僅限於自保,攻擊力很弱,跟香薷根本沒得比,凱風看著盧歌,想起自己的後宮,現在算上谷悅一共就四個人,三個人會武功,不知道這是後宮還是江湖。昨日因為香薷的關係,凱風還沒有緩過來,也不急著把面前的人吃幹抹淨,更不知道自己還有沒有體力,於是只抱著盧歌,問他一些瑣事。
“芙煜跟安溪還好嗎?”
“還不是那樣?芙煜聰明的多,我自己的孩子,也不知道像了誰,實在是有些愚鈍。”
“哪裡愚鈍了?”
“今兒個貴君去看他,問他‘安溪,你想我了嗎’,你猜安溪怎麼回答的。”
“能怎麼回答?不過就是想跟不想而已。”
“安溪說‘我想我了!’你說說……‘我’跟‘你’都說不明白。”
凱風忍俊不禁,我想我了!太精彩了!安溪,母皇更愛你了你知道嗎?讓那人吃了癟,我想我了,與你何干?偏偏又不能跟一個孩子置氣,凱風想想就覺得開心。誰說她的兒子不聰明?看來是聰明得很呢!
眼見著凱風笑而不語,盧歌也有些不明白,自己掙扎著從被子裡伸出手來,捅了捅凱風,說道:“你笑什麼呢?可是也嫌棄安溪愚笨?”
“愚笨?朕的兒子那裡愚笨了?安溪深得朕心!”凱風轉念一想,有了主意,佳人在側,又是床第之間,自己幹嘛不趁機佔點便宜?“朕自然是不嫌棄安溪的,不過愛君若是嫌棄安溪愚笨,不過再為朕生一個可好?宮裡的孩子不多,朕的責任當真重大,不如愛君今晚就為朕分憂解難吧?”
盧歌早就習慣了凱風這些個蹬鼻子上臉的話,此時也不覺得有什麼,自己是來侍寢的。
宮裡也三年沒有新的孩子了,大臣們成天叫囂著子嗣如何如何重要,自己生下的也不是個女兒,想起來難免覺得遺憾,雖然自己跟鳳後的關係好,孩子也都時常在一起,但是自己的就是自己的,不是的,到底還是不是,沒有推拒,反而迎上凱風的身體,柔聲說道:“但憑陛下吩咐。”
有盧歌在身邊,做完了該做的事情,凱風一夜好眠,盧歌對凱風來說是一陣春風,見到他,就覺得溫暖。第二日凱風要去早朝,盧歌依舊先行起身伺候,十分周到。
過了十五就是十六,這一日,凱風終於如願把人接近了宮裡,託了太后下了懿旨給了侍君的位份,就直接住在盧歌的水瓶宮,給谷悅的住所題了匾,上面寫著“英姿堂”,英姿颯爽。當晚也直接都在英姿堂過夜。
“你不先沐浴嗎?直接就寢?”谷悅看了看已經在床上躺好直勾勾的盯著自己的人。
“你不也沒沐浴嗎?你先去吧。”
“哪有卑者先於尊者沐浴的道理?”
“你不是江湖人嗎?江湖還講究這個?還是宮裡過去教規矩的人把你教壞了?”凱風有些不悅,她希望谷悅永遠都是自己的樣子,“雖然說這是宮裡,該有的規矩要有,不過那都是做給別人看的,你我之間不興這個,現在只有你我,你就不要那麼拘謹,既是都沒有沐浴,要不一起洗?”
“這……還是算了,要不我伺候你先洗?”聽她提起要跟自己一同沐浴,還是有些不好意思。
“唉,”凱風在床上一翻,就到了床邊,支起手臂,拖著下巴,無辜的看著谷悅,認真地說道:“還是鴛鴦浴好一些,我也好久沒洗過了。”
谷悅手裡的動作一頓,看向床鋪,那人的表情如此認真,眼神那般清澈無辜,說出口的偏偏是這輕佻的話語,讓自己囧到抬不起頭來。
凱風看他呆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