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所適從,就自己從床上下來,吩咐人準備水,環著他的腰,在他耳邊輕輕吹著氣,說道:“要不,我服侍你沐浴可好?只是我只能保證開始時你一個人在浴桶裡,至於後面……你要試試才知道。”
谷悅本就緊張,聽凱風這麼說,就更加緊張,這人,行動上什麼都沒做,嘴上便宜倒佔了不少,把自己調戲個遍。
“還是你看著舒服。”
“怎麼,宮裡還缺我一個?鳳後、貴君、淑君,那個相貌不是明豔動人,我哪裡好?不過是個舞刀弄槍的人,只怕這一雙手都沒他們來的柔軟吧?”
“貴君也是習武的,比你更過,你看你的手,雖然有些繭,但也很是修長。你是不知道我第一次到他們房裡的時候,一個個化的妝,真是誇張到極限,要不是睡覺之前洗去了,我覺得我自己都無法面對那張臉,就你最自然,看著最舒坦。”
“得了吧,一張嘴就會哄人,說的這般甜,也沒有糖給你吃。女人還不是那回事嗎?見異思遷的。現在我這樣不施脂粉的人最好,是因為你還喜歡我,要是有天不喜歡了,這樣的素淨裝扮也就礙了你的眼了。好的時候,什麼都好,不好的時候,什麼都不好了。”谷悅輕輕弄了弄袖子,也不曾寬衣準備沐浴。
“你才遇見過幾個女人,就說這樣的話,看破了紅塵,是要當道士修行去麼?方外之人不好,我就是一個等你拯救的芸芸眾生之一呢!說起來,我想賜你一個封號,谷侍君,聽著奇怪的很,既然我是芸芸眾生,你就是芸侍君吧。正好,芸和孕相近,給你個好兆頭,早日有自己的孩子才好。”
“沒吃過……”谷悅剛想說,又覺得不妥,於是緘口不語。
“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嗎?你可是要說這個?哈哈,沒事的,你直說就好,不過是句俗語,我不會跟你生氣。只是如今水已經準備好了,我的芸侍君是不是該沐浴了?女皇殷勤伺候,還不趕緊寬衣?”說著就直接去脫了谷悅的衣服,只留了褻衣,谷悅死活不肯脫下來,凱風也就隨了他。
如果谷悅知道穿著褻衣沐浴的後果,是這樣,應該會乖乖把衣服脫了吧?
從谷悅踏入浴桶開始,凱風就用小瓢給他往身上澆水,白色褻衣被水溼透,漸漸變得透明,裡面的風景若隱若現,胸口守宮砂的位置,一點紅色變得模糊,凱風推脫說要看看他的守宮砂,手一直往他的胸口蹭,吃了不少豆腐,偏偏谷悅還有苦說不出,查驗守宮砂本來就是必須要有的事情,但是這麼個查法還是第一次聽說。
那人一臉無辜又好奇,弄得谷悅又好氣又好笑,守宮砂都是一樣,有什麼好看的?她以前也不是沒有過別人,怎麼現在要這麼折磨自己?沒事煽風點火的,谷悅雖然難受,卻也隱忍的很。
“守宮砂都是一樣,你這是在幹什麼?也不是沒看過。”水汽氤氳,谷悅的臉色因為隱忍跟羞惱已經變得微紅,但是眼前這人完完全全沒有停手的意思,靈巧的食指只是徘徊在守宮砂的位置,撫摸,或者畫圈,或者按壓,就是沒有下一步的動作。
凱風眼看著自己眼前的人隱忍的汗珠都落下,也不像自己索歡,邪氣的一笑,說道:“守宮砂自然是見過的,不過隔著衣服這麼瞧著,卻是頭一回,你別說,還真是別有風情。我的芸侍君果然有情調,為我思慮周全,知道這若隱若現之時,最迷人。”
“你胡說什麼?明明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