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秀娟這時也皺眉看向孟穗歲:“穗歲啊……你和……”
她瞟了一眼不言不語的秦恪,心裡頭更不是滋味了。
這阿勒壩紀律嚴明,可都是當兵的,孟穗歲膽子真夠大的,是上頭有人護著,都敢當著自家男人的面和別的男人拉手了?這像話嗎?
趙魏玲此時也回過神來,想到剛剛看到的一幕,頓了頓。
她看向秦恪,有些不解,一路過來,秦恪和她說了許多,但都是說她家穗歲在阿勒壩過得很好,她很有本事,受到不少人的尊敬云云,可沒和她說感情上的事。
所以,她家穗歲是瞧不上秦君英,又看上他了??
趙魏玲皺了皺眉,表情有些許糾結,不知道面對這種情況,要不要教育閨女。
看著眾人啞口無言的模樣,秦君蘭像是抓到了什麼把柄,雙目赤紅,指著孟穗歲道:“大家快看吶,這個女人,嫁給我哥哥後,千里迢迢隨軍過來,卻不守婦道!哥!你過來,你告訴大家,孟穗歲不是什麼好東西!她給你戴綠帽子!”
秦君蘭有些抓狂,如果是在金溝屯時,知道孟穗歲不守婦道,她的第一反應肯定是憤怒,覺得孟穗歲身在福中不知福,居然背叛她哥哥,可緊接著,就會高興,做了這樣的事,孟穗歲以後鐵定沒辦法做人了,沒了名聲,她只能投湖自盡去了!
而來了阿勒壩,知道孟穗歲偷的男人是秦恪,她又心痛至極。
一方面,是覺得秦恪有眼無珠,居然看上了孟穗歲,另一方面,也很嫉妒,孟穗歲一個只知道吃,仗著有好家世,屁都不懂的一個女人,居然能和秦恪在一起!
秦君蘭眼睛猩紅,可話音剛落,一道斥責聲就響了起來:“秦君蘭!你一個姑娘家, 張口閉口就是這種腌臢話,誰教你的?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
秦君英的話像是一巴掌,狠狠打在了秦君蘭的臉上。
她眼淚簌簌而落,用袖子狠狠擦了擦:“我說的有什麼不對?孟穗歲是娘給你說的媳婦兒,來了阿勒壩,卻和別的男人拉手!秦團長還說孟穗歲是她愛人,名不正言不順的,到底是哪門子的愛人?娘!你說,我哪句話說錯了?”
王秀娟也紅了眼,看看孟穗歲和秦恪,哽咽道:“君英,娘知道你受了委屈,這些事對一個男人來說不好受,可你也甭憋著,兵團裡的領導們肯定能給你做主!”
她也沒想到,孟穗歲來了阿勒壩,像是變了一個人,竟還瞧不上她兒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