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點頭允諾終生。
銀兔兒細細消化他這一番話,再自動轉成另一種涵義,頑皮地笑道:“原來是你自個兒想娶我,所以才編派這一套說詞,是不?”她好開心,至少不是為了什麼男女同房之事他才被迫娶她的。
展無極的臉微地抽搐著,道:“我必須娶你。”
他那心不甘情不願的語氣再也沒法讓銀兔兒又氣又傷心,這會兒,她是開心的飛上天,因為“想”和“必須”是差很多的;他想娶她,是出自於他自己的意願,既是他自個兒的意願,定是喜歡她幾分才會想娶她,但必須娶她就差個十萬八千里了,通常“必須”二個字,是表示一個男人不願去做卻不得不做。
她自然很開心展無極是前者,她今年不過十七,自小生長在封閉的白子園裡,對婚姻的概念並不是很清楚,僅知一旦成親後,這對男女就像是讓鎖鏈銬住了,再也分不開──這念頭倒也不錯,展無極是她出了白子園後,相處最久的男性,她喜歡他的程度非筆墨能形容,而且瞧他順眼得很,就算時時刻刻對著他瞧也不會瞧膩。
“好吧!既然你想娶我,我就嫁給你好了。”她笑嘻嘻的宣佈,特意將那“想”字說得鏗鏘有力。
展無極不知該喜該怒。沒錯,她是瞧出了他的心思──他是想娶她,不為任何理由。而這丫頭卻還在那兒淘氣的注視他,好似還不知婚姻關係究竟包含了什麼,但他可不打算告訴她,好嚇跑她。
他撇撇唇,道:“既願嫁我,就該讓我登門提親。”
“不成!不成!”銀兔兒大呼道:“我差點忘了,你不能娶我。”
“為什麼?”展無極眼一玻В�階∷�氖滯螅��裕骸澳閿謝榕渲�肆耍俊薄懊揮校�揮校�也琶揮謝榕渲�恕!幣�枚�飭吮庾歟�×成喜悸���!拔也荒芎θ耍�胰艏弈悖�歡ɑ岷λ濫愕摹N蟻不賭悖�比徊灰�闥潰��閱慊故遣灰�⑽業暮謾!彼�盜艘歡眩�撲�刑�歡���枚褰牛�盞潰骸拔以敢餳弈悖�捎植荒薌弈悖�闃恍脛�勒庖壞憔統桑�脖鴝轡柿恕!幣幌肫鴆荒芨��澇對諞豢椋�耐返娜庀窀氈歡縵濾頻模�咽艿煤堋�
“既是如此──”展無極跨前了幾步,那向來嚴質�臉竟似笑非笑的逼近她。銀兔兒不禁想倒退一步,卻又讓他捉住香肩不放。她脫口道:“你幹嘛!”
他微笑,冷靜地回覆:“你若嫌我娶你的理由太過薄弱,我也只好再造事實──”
“再造什麼事實?”面對那愈逼愈近的俊俏臉龐,銀兔兒是真的不知道他要幹什麼;想掙脫也掙不開他的掌握,一時之間只能呆呆地站在那兒,強烈的好奇心使她忍不住想看看他究竟想做些什麼,好不好玩?若是好玩,下回再玩,豈不更好?在白子園,是難得找到人陪她玩的,展無極人倒也好,肯陪她玩,若是能嫁他,不就找到一輩子可以陪她玩的人兒嗎?她好奇熱切地期待著,發現展無極忽地環臂抱住她,那溤疳的鼻息噴得她的小臉蛋好癢,想呵呵發笑,卻因瞧見他的神色而噤聲,直到展無極柔情地封住她的小嘴,她的小腦袋瓜子還在好奇的想──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好玩嗎?她好期待呢!
她被吻了,如果那就叫接吻的話。依銀兔兒之見,那簡直是人身侵犯嘛!好半晌的功夫,她都噘著一張小嘴,自個兒生悶氣的坐在那裡。
展無極倒也不以為意,由著她在那氣惱,直到熱騰騰的飯菜端上桌了,他才溫言道:“怎麼啦?先前你不是餓了,吵著要填肚子,現下卻像個悶葫蘆坐在那兒,一聲不吭,是氣飽了嗎?”用言語激她,是怕她餓壞肚子。早上他們出門前,他好聲哄她,她才勉強吞了幾口粥,現在都已經是晌午過後了,若不填填肚子,豈不要她餓壞了?
想都不用想,她定是為昨兒個他在庭院吻她之事氣惱。她惱,他可不惱。吻她的理由雖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