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
“見過娘娘。”後面傳來一聲脆朗的男聲。
回過頭,竟是個翩翩少年,雖穿著戎裝,但是遮不住單薄的身子骨逼人的清爽氣息。白皙的面板,瘦弱的削肩讓人不禁母性氾濫,生出愛憐之心。
元奕真是不怕死,挑個這麼帥的男人在宮裡當差,在宮裡頭晃盪來晃盪去,也不怕把哪個妃子的心勾搭去了,就算他無心招搖,也指不定哪個女人不撲上去。真是罪孽啊!我看的呆了,有多久沒有滴眼液了,酸澀的眼睛賊亮賊亮,滴了珍視明也沒這效果啊。
這個男人,用一句話來形容,長得真可口啊!
我狠狠嚥下一大口吐沫。
30。…銀漢迢迢暗度
“娘娘。”聽聽,連叫出口的聲音都是如此動聽,彷彿大珠小珠落玉盤叮咚清脆。
青菊暗地裡掐我一把,才反應過來,忙眨巴幾下眼睛,“見過將軍。”
不管是宮裡頭還是宮外頭,不管是有名有實的二十一世紀還是有名無實的乾元王朝,男女都是授受不親,都潛意識裡遵循孔老夫子的非禮勿視。心裡一面感嘆腳下一面挪步,真是讓人忍不住留連。
“娘娘。”他叫住我。走到跟前,卻離著一段距離。這倒讓我放下心來,想來他也知宮中規矩。“多謝娘娘成全。”
成全?我一時不明白,我和他應該是第一次相見,有何成全不成全一說。
他看出我的疑惑,進一步解釋道,“聽子尤說娘娘人很開明。”話說的還是如此隱晦,子尤又是誰?
“禁軍首領叫馮子尤。”青菊在一旁悄聲提示到。
哦,再看他臉,紅一塊白一塊,這樣一看,竟比之前竟比之前更俊俏萬分,連女子都不比上其嫵媚多姿,難怪會被男人給看上。不過,看這情形,估計是一個願攻,一個願受。
不過,再想想馮丞相兒子雖說不是歪瓜裂棗但是還是覺得他配不上這位“佳人”,心裡直呼浪費資源,“許將軍過獎了。”
一想到他是許美人的弟弟,心裡的好印象霎時減去五六分。只是福了福,當即抬腳就要離開。
他竟然跟了上來,擋住我的去路,“娘娘。”
“還有何事?”不會是想讓我給他倆打掩護吧,或者他倆要辦事的時候我讓個房子給他們看哨。
“家姐是宮裡頭的許美人。”他從懷裡掏出一物,不知道具體是什麼,“能否請娘娘將此物轉交給家姐。”
我盯著他手中的東西,心裡猶豫。
“娘娘,這是母親大人給家姐的,只是家姐走得匆忙竟將此物忘在家中,所以懇請娘娘理解母親大人的愛女之心。”一腔話說的入情入理,說的我也不好說些什麼。只好訕訕收下,
我看著桌上的東西發呆。
許子尤是真不明白我和許美人的關係,還是真的是如他長得那般單純善良童叟無欺?我拿起桌上的東西掂了掂,分量不重,甚至可以說很輕,不像是金銀之類的物什。
那會是什麼呢?
“不如開啟看看吧。”青菊看我盯著這東西已經一個時辰了。
我白了她一眼,沒說話。只不過是個錦囊,鼓鼓的,裡面能放些什麼東西呢?娘送給女兒的,不像金銀,難道是耳墜之類的。拿起來放在耳邊搖搖,沒有聲響。真是想破了腦袋也想不出來。
“給許美人送去。”我隨手丟給青菊。
“等一下。”青菊快出門,我忙叫住她。防人之心不可無,暫且不管許子尤知不知道我和許美人交惡的事,但單就我和許美人的關係而言,還是要防這些好。我在青菊耳旁叮囑她,叫她千萬要注意。
在宮裡待了這麼久了,終於明白為什麼宮裡頭的女人們都愛鬥來鬥去了。那都是因為太閒的緣故,完全過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