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品嚐分離就想,在一起就幻滅的磨人戀情,真是活該。
可我不喜歡好的,偏喜歡不好的,有什麼辦法呢。
糾結中,我奮力掙開白知秋,低下頭:“哥哥,咱們走吧。”
白知秋輕笑出聲:“好……”
話音剛落,便攬住我的腰,縱身越過船弦朝陸地墜去。
162☆、第二章
天上鮮紅的雲靜靜地浮動著;如絲如縷。四周一片死寂;沒有半絲聲音;卻好似有一種無聲的細碎響動在耳畔不斷飄過,像極了亡靈的呢喃。金黃的蘆葦根本沒有盡頭一般;一望無際,彷彿永遠走不出去。
離開少華的船後;白知秋就一言不發走在前面開路,看都不看我。我知道小心眼的他正因為我罵他的事在醞釀怒火;所以不想撩撥他;老老實實跟在他身後。
也不知道走多久才能離開這個不是人類呆的地方,我不著急;因為我現在回到現實世界也不過是縷附在頭骨上的幽魂。
大學畢業還不到一年;我經歷的事比電影還精彩。見妖魔;鬥鬼怪,進妖界,被困魔域,現在自己還變成了不人不鬼的東西。照理說我該害怕,該擔心,可我居然很坦然,進入這個叫幽冥界的地方後甚至還有點興奮。怕什麼,反正我有靠山。有靠山,就可以把遇到的這些稀奇古怪的事當歷險,當真人遊戲。
真在胡思亂想,沒注意前面的靠山不知何時停住了腳步,所以稀裡糊塗地超過了他,直到手臂被人抓住猛地往後一扯才回過神。
抬頭一看,對上了白知秋陰測測的臉,頓時心臟一個激靈。
雖然他在少華船上時說得好聽,說什麼以後再算賬,但那是當易道這個外人的面說的,再說“以後”是個模糊概念,可以是一秒,也可以是永遠。白知秋心眼那麼小,能忍幾個小時已屬難得。
說時遲那時快,鐵鉗般的右手狠狠地鉗住我的下巴,迫使我腳跟抬起,勉強對上他的眼。
眸光深邃,最深處彷彿有團火在燃燒。
“為了外人,叫哥哥滾?嗯。”嘴角微微揚起,弧度卻凜冽如冰,“哥哥說過,背叛哥哥的下場會很慘。”
我下巴被他掐得生疼,根本說不了話。身體因為熟悉的可怕記憶本能地僵硬。但同幾年前的我相比,我對這隻陰晴不定的野獸已經多了不少馴化手段。
頂著胸口不斷向上泛的恐懼,伸出右手,輕柔伸手撫上了他的臉頰。
他笑了:“懷柔政策?長出息了。不過說真的,挺管用,我喜歡。”
說完朝我膝蓋上一踹,強迫我跪地,然後一邊拉開自己的褲子拉鍊。一邊眉頭微挑:“困在這裡也不是沒好處,在幽冥界做AI有種特別的滋味。橫豎一時半會兒出不去,餓了吃土,悶了幹你,日子也算安逸。”
這是最沒美感的花樣,也是我最抗拒的花樣,我寧願他玩雙|腿|並縛。可我根本不能反抗,氣得在心裡怒罵,色||狼,禽||獸,王||八蛋……
好不容易把他撫||慰得堅硬似鐵,他終於放開我的頭髮將我往地上一推,隨即壓上來。麻利地解除雙方的束縛,擠進了我兩腿之間。
身體動個不停,嘴唇卻輕輕地觸碰著我的臉頰,聲音居然溫柔潤貼:“是親兄妹又怎樣,不管是什麼關係,在什麼地方,嗯,什麼時間,我和霖霖都要在一起。”
我的喉嚨才剛被硬物頂得太厲害,一說話就咳嗽,不能回話。只能夾住他的腰,攀住他的肩膀,和他貼得毫無縫隙。
……
馬上就要升到最高峰,忽然遠處傳來陣隱隱約約的嘯聲,像某種野獸在咆哮。
風颳了起來。
幾乎是一瞬間飛沙走石,轉眼龍捲似的在整個蘆葦地裡,鬼哭狼嚎,硬生生毛茸茸的金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