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手術刀在主教掌握的一切中游走,他是一個白名單,一個幽靈和巡查者,他修補那些有可能出現的漏洞。
主教停在森林上空,也停在手術刀的身邊。他們並肩而行,和以往一樣。主教是整個世界的擁有者,他無處不在,全知全能,他知道每一秒、每一個地方的變化和舉動。他看到在更遠的地方,懸臂政府下令處理那些剩下的證人,但他們並不知道納威亞已經將所有人都轉移到了法庭附近。
主教開始挖掘,其實那也不算是挖掘,他只是從自己擁有的東西中把想要的找出來。
他很快找到了那隻沙盒。
這森林的新神靈掘開土地,讓泥土和樹根飄上天空。
他看見了安。
安現在的形象是一隻隼,他一定想了各種方法希望逃離沙盒。
褐白相間的隼飄在半空中,他是整個紅色世界中唯一一個擁有自我色彩的意識。
主教喚醒他,讓他停在自己的肩頭。
“你一定等了很久。”主教說。
“我遇到過更糟糕的。”那隻隼說,“而我相信再過一會兒我就能夠讓沙盒相信我是個無害的軟體。”
“我們已經把審判拖到了第二輪,你們都會被公平地評價和對待。”
“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