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你沒事吧……”幾個跟班手忙腳亂地從池中將人撈起。
那個喝了好幾口池水的男子狼狽又惱怒地朝害他落水的人看過去,“你個臭丫頭。”
耿綠琴一臉無辜地看過去,萬分不解地問:“公子,我有惹你嗎?”
“你竟然敢踢某公子下水?”
“我沒有啊。”耿綠琴一臉冤枉,“我只是認錯人而已,我都不認識公子怎麼會踢公子下水呢?再說了我一個弱女子,怎麼能踢得動公子這樣體型的人呢?我們讓大家評評理對不對,明明是公子自己失足落水怎麼能這樣誣陷人呢?”
“是呀是呀……”有善良的百姓對某琴表示聲援。
耿綠琴馬上趁熱打鐵地道:“就是說嘛,公子,做人不可以這樣黑白不分的。”
那人渾身溼透,水順著衣服淌下,腳邊很快溼了一片,整個人風中凌亂,此時一臉怒容,咬牙切齒地大步朝某琴走過去。
耿綠琴一步一步退到池邊,完全是被惡霸嚇得發顫的無助弱女子形象。
“看,烏鴉。”
就在該男接近某琴的那一瞬間,耿綠琴一臉驚喜地朝天一指,該男下意識抬頭,然後腳下一痛,身子頓時失去平衡,“撲嗵”一聲傳來,該男再次落水。
康熙繼續以扇遮面笑著,他看得很清楚,某琴在那一瞬間用力跺上了該男的腳,導致他吃痛失卻平衡摔進了水池。
“公子公子……”一群下人再次手忙腳亂起來。
耿綠琴趕緊拽了康熙竄入人群閃了。
“丫頭,你不是不怕麼,為什麼要跑?”
“話不是這麼說了,老爺子,雙拳難抵四腳,這種時候不能逞英雄,再說我也不是英雄。”耿同學最後申明一下性別問題。
康熙微笑,“嗯,你倒是看得挺明白。”
在外討生活就是得把自己的位置掂量清楚了,有多大能力使多大勁兒,別不把自己當回事,也別太把自己當回事。
總之,審時度勢是很有必要的!
“自知之明我還是有的。”耿綠琴相當老實的說。
“嗯,話不假。”康熙表示贊同。
“老爺子,我們要在洛陽呆多久?”她好奇的問。
“看完牡丹就走。”
不務正業啊老康,您太不務正業了,怎麼地也該特虛假地說點官面的面,比如啥啥視察一下地方官的政績啊,結果竟然這麼的讓人失望。
“你有意見?”
耿同學立馬搖頭,“沒有。”絕對沒有。
“小丫頭片子。”康熙拿扇子又敲上了她的頭。
耿綠琴鬱悶地想著,老康可別敲成習慣了,那以後她的日子也太悲摧了。
堂堂一國之君非騎頭破毛驢,這實在讓某琴鬱悶,她始終認為毛驢跟康熙的氣質太不搭了,整體不和諧啊不和諧,想起另一個時空的和諧,某琴又囧了。
此和諧非彼和諧,但是一樣的喜感啊,想想自己以前網上看文遭遇到的和諧囧事,耿同學突然覺得文字獄也不過如此罷了。話都不能好好說,字也不能好好寫,古今一樣的悲摧啊哇!
“老爺子,咱們還是換換交通工具吧。”耿綠琴忍不住再一次提出更換毛驢坐騎的想法。
“這毛驢騎著也不錯。”康熙說。
“您不覺得它腳程慢啊。”
康熙嘴角的笑意味深長起來,“慢有慢的好。”
耿綠琴突然忍不住打了個寒顫,果然康熙這趟出來有不可告人的目的。不是坐船就是騎驢,總之在船與驢之間已經倒換了幾回了。
這腳程快快慢慢的很不規律,沒有規律可循找起來自然也就麻煩。
他們進城找了家客棧,要了兩間上房,住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