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萱保護得很好,談書墨根本無從下手,只能想著如何讓顧晟跟喬嘉萱隔得遠一些了。
談書墨將心底的怨恨深深埋回去,面上不動聲色地笑著,等會議開始的時候,便先聲奪人。
“關於這個案子,我想是時候給k爵的總裁一個交代了。我公司是參與的成員之一,卻不是主力,顧氏集團的顧總一句話將這項工程耽誤了下來,甚至曾經說過違約的賠償。後來我多次到貴公司交涉,顧總也沒有給我任何答覆,但現在,我依然不懂顧總到底要怎麼處理。正好,k爵的總裁也在,這件事,便聽聽顧總怎麼說了。”
將自己的理由說清楚了,談書墨冷冷看著顧晟。
並帶著明顯的敵意,法洛克已經看出來,這兩個人並不合拍了。
在商場,不合拍的合作雙方,還不如不合作。
之前他不知道顧晟與談書墨有內部矛盾,但是現在見這樣的情景。。。。。
法洛克的手輕輕敲著桌面,沒有任何旋律,一邊拍,一邊思考。
他對談書墨的印象不太好,再者從談書墨表現出來的敵意,可見他的心思比顧晟狹隘去了。
這是商場大忌,法洛克並不欣賞這種心理。
他的視線投向顧晟,他又會怎麼說?
好整以暇地看著顧晟,後者的視線,若有若無地瞥了法洛克的責編,嘴角的笑意越來越淡。
“今天正好給兩方一個答覆,我之前跟法洛克先生交涉過了,因為事出有因怕跟進不上,從而讓這個案子出現什麼紕漏,便決定延遲一個月開工。現在也已經差不多了,我會在一週只能恢復進度,不知道法洛克先生意下如何?”
顧晟的重心就是法洛克,至於談書墨,他已經直接無視忽略了。
他就像是一個無關緊要的跳樑小醜,自己演了這麼久的戲,卻沒有得到任何一方的附和。
談書墨臉上的笑容,頓時出現了一絲裂縫,再也維持不了剛才的樣子。
“這件事,確實如此,但是我看似乎你們雙方之間沒有協商好這個問題。這是你們內部的原因,我希望能儘快解決以及溝通,共同攜手完成這個案子。再者顧總,你雖然跟我提前打過招呼,但是也要記得你答應過我,不能拖延了整個過程的進度,我是給了明確時間規定的,希望你能在這個時間內便完成施工。”
法洛克雖然對談書墨說不上有什麼好感的,但也不會公然打對方的面子,而是選擇了說這麼一番話。
或多或少,對談書墨這邊有安撫的作用。
原本以為這會是一場唇槍舌戰的戰爭,卻沒想到顧晟三言兩語便將這話解釋了過去。
最後還給談書墨一個可笑之極的理由:之前之所以這麼說,是我想考驗一下談總的承受度,一個小小的玩笑而已,無傷大雅。不過我談總的表現,還是出人意料的精彩的,希望你再接再勵。
這便是他對所謂的賠償違約一事的解釋,談書墨聽到這番話,差點把自己牙咬碎了。
正事用了沒多久就說完了,顧晟邀請法洛克一起吃午餐,當然也沒有落下談書墨。
吃過午餐,談書墨滿臉陰沉地回到自己的公司,助理已經亂了,驚慌地說談父被記者拍到一些不太好看的照片,網上已經熱成一鍋粥了。
開啟網頁,全都是談父進出會所,跟年輕女子廝混的圖片。
談書墨的臉頓時極為難看,這裡用的詞語是嫖娼,女子賣淫,現在雙方已經被警察拘留了。
他氣得差點砸了自己的電腦。
“什麼時候發生的事情?為什麼不提前跟我說?”談書墨怒吼道。
談父不是什麼重要人物,但是卻被放到了城市新聞頭條,可見有人在背後出力了。
再者出去玩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