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又消失不見,他俊美的面龐離我越來越近,一把抱住我,高興地轉了好幾圈,“遙遙,我想死你了,你有沒有想我?”
我心虛地點頭,這幾天忙著排練舞蹈,貌似想念他的次數屈指可數。“你怎麼過來了?”
“我一直看著你哩!你一動我就想跟出來的,但是大哥忽然來了,說‘既然弟弟送了父皇地上花,我就送父皇天上花’。”他抬手指了指天上,“我趁著大家看煙花,偷偷追過來了。”
“你早晚是要回王府的,我們就能天天見面了啊。”
“可是我現在就想你啊。走,我們去那邊走走。”
他輕輕挽著我的手,和我說起他這些日子在禁軍裡的見聞,說他很不喜歡禁軍頭領,那頭領對他很嚴厲,完全不把他當皇子看。又誇我編的荷花舞很漂亮,還問我為什麼不一起跳……
我心中暗自腹誹,延陵雨澤,難道,你很想讓我頂替碧奴被獻給你老爸?
可是看他唾沫橫飛,活力四射的樣子,我又不忍心打斷他。
我就是這麼一個善良的人啊。
我和延陵雨澤並肩走著,忽見前方有一雙人影糾纏在一起,在不斷閃耀的煙花下,宛若我書房裡那幅《紅梅傲雪圖》般的意境,悽美,絕豔。
延陵雨澤拉著我悄悄躲在一邊,幹起了偷窺的勾當。
那兩人,一紅、一白。
紅色的面向我們,白色的背向我們。
待兩人分開,我才看清,剛剛和白衣男子舌齒相容的紅衣女子竟然是荼靡公主!
我驚詫地轉過頭,看向延陵雨澤,他的表情淡淡的,彷彿並不吃驚。
那白衣男子始終不回頭,但是隻一個背影也讓人覺得傲美無雙。
我就是這樣覺得的,只要那白衣男子回過身,必是絕代的姿容芳華。
可是他始終沒有轉身。
待那兩個身影消失後,延陵雨澤也要回去了。
“遙遙,你沒事吧?”他臨走前問我。
我表現得這麼明顯?我以為我隱藏的很好呢。
急忙擠出一個大大的笑容,“我很好啊,我去看一眼五公主就回王府的,我認路的。”
延陵雨澤很不放心的樣子,但是見煙花已經逐漸消散,還是走開了。
我見他走遠才尋了個僻靜處,展開左手,荼靡公主的婢女給我的是一張字條。
“秦慕被囚於雨王府,見字毀條。”
作者有話要說: 太忙了,一週一更,你們會不會覺得我太懶?
☆、靜書?不,師叔
今天,我總是和靜書偶遇。
清晨,我偷偷溜到東院的時候,看到他在一棵小樹下打坐。
午間晃到西院的時候,看到他在涼亭裡冥想。
午後又看到他在南院的池塘邊長吁短嘆。
所以,當晚上回到我的冬苑又與他邂逅時,我實在不得不懷疑他是在跟蹤我了。
可是那廝瞪圓了無辜的大眼睛,倒打一耙,“遙遙,你不是在跟蹤我吧?”
找了一天,一無所獲,我有點小暴躁,沒好氣地道,“你搞搞清楚,這是我的冬苑!”
“冬苑是你的,其他院落難道也是你的?莫非,遙遙要做這雨王府的女主子?”
“那叔叔呢,四處亂逛,莫非要做這雨王府的男主子?”
“遙遙,你也太直白了,小雨會吃醋的,而且,你也太年輕了。”靜書無奈地嘆了一口氣,飄走了。
空餘我在原地撫額大悲催。
心中默默地期盼,五公主快點從皇陵回來,好讓我有藉口親自進宮去問問荼靡公主,現在到底是怎麼一個情況。
她為什麼要大費周章將字條傳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