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別大的志氣,哪怕她滑雪滑的再好,她從來沒想過有朝一日,她會跟“國家隊運動員”這六個字掛鉤。
就像是從天上砸下來的餡餅,以至於她現在都覺得她好像都沒睡醒——
怎麼就爬到這個高度來啦?
她自己都記不清了。
曾經哈融那些跟旗門死磕。
晚上回到家裡脫了衣服像是受了鞭刑似的淤青。
無論如何都紋絲不動甚至可能還會往回退的過旗門速度……
那時候疼痛和因為無法進步帶來的痛苦好像都變得遙遠又模糊。
她沒告訴任何人,她曾經也以為自己過不去那關了,絕望到那個地步。
可是現在她原來還是走到了新的岔路口。
車外,身穿防護服的工作人員核對了通行證後,對車子進行了安檢。
檢查了姜冉的健康碼和通行碼,又抓著她進行了一次核酸檢測,一系列的手續辦完她回到車上重新做好,整個過程靈魂好像都離家出走。
直到前方,工作人員將那一紙通行證還給了司機。
隔著防護面罩,一掃前頭例行工作時的嚴肅,他笑眯眯地對著後排坐著的人揮了揮手。
“歡迎來到北京冬奧會分賽場,崇禮歡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