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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部分

沒錯,該是他四人!”

獨孤承道:“他四人親口承認了?”

書生淡然說道:“沒人會承認做賊的,我是由那根‘天荊毒刺’,他四人現在‘汴梁世家’,及他四人心虛欲逃之種種跡象判斷的!”

獨孤承點了點頭,道:“無可疑,可仍不能斷言修羅教行兇!”

書生目光深注,道:“恩兄當年被擄後,難道真不知被囚何地,投見過任何一人,也小知帶總兄來開封的是誰?”

獨孤承道:“見過,但那沒有用,他們都蒙了面,而且被擄時,愚兄是被人點了穴道,及至愚兄醒來時,只發現是置身一石室之中,難見天日,那裡知道是被囚何處?由那一地至開封,一路之上,也是被他們蒙上了雙目,若非見著了‘汴梁世家’的老王八,愚兄還真不知到了何處呢?”

書生皺了皺眉,略一沉吟,道:“以恩兄一身功力,他們不可能會那麼放心!”

“說得是,四弟!”獨孤承道:“他們平常跟愚兄見面,都是在另一室,隔著一處暗門交談,絕不敢近愚兄之身,由那不知名的一處,往開封時,還是被他們先以迷藥迷倒,然後點了‘肩井’,雙膝彎曲,才蒙上眼的!”

老駝子突然咬牙說了一句:“好狡猾的一批東西!”

書生皺眉說道:“這就難了,倘若恩兄能知道,當年被擄處,是囚於何處,帶恩兄來開封的是誰,元兇便不難尋獲了!”

獨孤承略一沉吟,突作此問:“四弟,那‘修羅四侍’,如今可仍在‘汴梁世家’?”

書生道:“要是沒錯,該還在,不過,就是在,要找‘汴梁世家’要人,恐怕已經很不容易了!”分析得不錯!

獨孤承點了點頭,沒說話!

老駝子卻高挑濃眉,威態懾人地又插了一句:“他們敢,惹煩了我,放把火燒他個精光,看他四人往那兒躲!”此老就是這般火爆脾氣。

書生淡淡說道:“沒什麼敢不敢的,做賊的,沒有坐以待捕的,就是燒光了‘汴梁世家’,找不到‘修羅四侍’也是枉然,何況‘汴梁世家’分支遍天下,他四人何處不能去?”

這話不錯,老駝子怔了,但旋即說道:“四弟既知他們要溜,為何不防之於未然?”

問得對,既知要溜,為何早不下手。

書生遲疑了一下,道:“天下雖大,我卻不相信他四人能逃出咱們兄弟手掌心去!”

顯然,這是託詞,只能說,沒確定這位“百巧先生”真假,便不能確定“修羅四侍”是不是幫兇!

老駝子對這答覆,自然不滿意,他濃眉一挑,還要說!

皇甫敬突然開了口:“三弟,你該知道,四弟他自有道理!”

大哥說了話,老駝子可不敢多說了!

其實,皇甫敬說得也沒錯,他們的這位四弟做事,何曾出過錯?由來是十拿九穩,些微不差!

沉默了—會兒,書生突作此間:“恩兄說過,‘摧心散骸斷魂丹’之毒,三日—發,但不知今日,是第幾日?”試過了舊事,他還要再試眼前事!

獨孤承一怔,道:“算算明天就該發作了,怎麼,四弟!”

書生道:“恩兄可是說,‘摧心散骸斷魂丹’之毒,除那‘汴梁世家’自藏的獨門解藥外,他藥罔效,無物可解?”

獨孤承點頭說道:“正是,要不是為著一個‘仇’字,愚兄早就自絕了,死了一了百了,免得每隔三天.便要身受一次痛苦!”

書生軒了軒眉,道:“這般死,輕若鴻毛,恩兄怎也作如是語?”

獨孤承神色黯然,默然不語!

書生目中忽閃寒芒,道:“有件事,我要跟恩兄商量一下!”

獨孤承道:“什麼事?四弟只管說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