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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打碎教室的玻璃;多少次將同班的女同學弄哭,害的老師多少次的向父母親告狀,又不知多少次接受家法的嚴懲。相反專心學業的吾哥則用心苦讀,三年的中專院校學習後,被分配在了縣城商業局下屬的糖菸酒公司工作。由於待遇不高工作又不穩定以及家境問題等因素所致,暫時只能在外公家寄宿。而我卻在父親屢次的教育中愈行愈遠,與父母親的心願背道而馳,學習成績也每日愈下。

那時的學校周圍出現了許多電子遊戲廳和檯球俱樂部等場所,為了熟悉這些能給自己帶來刺激和*的新事物,我學會了曠課逃學、遲到早退。當自己終於把這些業餘知識掌握得淋漓盡致之時,我的學習成績也一落千丈。從一名品學兼優的“三好學生”逐漸變成了“後進學子”。我和同班的劉郅、王著、徐遠本都是學習積極,要求上進的好學生,由於性格都比較調皮愛玩,促使我們四人經常呆在一塊。不知從何時起,我們四個人的頭上多出了頂帽子“四人幫”。隨著同學們在學校裡肆意傳播,很快我們便“名聲鵲起”了。幾乎所有的同學包括一部分的老師開始帶著有色眼鏡看待我們,就在學校團委書記找我們談話的時候,早已對知識和書本置若罔聞的我們決定輟學,然後一起應徵入伍,去做一名受人敬仰和崇拜的解放軍戰士。當徐遠提出這個想法的時候,我和劉郅、王著當即答應了他的想法。作為自己而言,參軍入伍本來就是我一直就夢寐以求的事情。

可紙終包不住火,我在學校的表現和輟學的計劃終於被嚴厲的父親從學校同學的口中得知,於是父親不顧母親的強烈阻攔依然將我用繩子吊起來,用手裡趕牛的皮鞭不停地在我身上反覆抽打。從縣城回來的吾哥在一旁極力勸說著父親。

“爸,我看你就別再打弟弟了。他已經是成年人了,有自己的思想。”

父親一臉氣憤的說道:“他有什麼思想,是打檯球,玩遊戲,逃學曠課嗎?”

“我是說他想參軍的事情。其實我還是比較支援弟弟去當兵的,讓他去部隊接受一番鍛鍊未必是一件壞事。再說了,他既然有這個想法,家裡應該支援他。好了爸,您還是把弟弟給放了吧?”聽了吾哥的話後,父親終於解開了繩子。看著滿身傷痕的我,再看看一旁為了心疼兒子而哭泣的母親,父親的臉上除了生氣的表情之外,更多的是一種“望子成龍卻成蟲”的失望與無奈。父親手裡拿著一支香菸,蹲在地上深深地吸了口後又深深得嘆了口氣,然後對著我說道:“從今天開始,老子再也不管你了,你想幹什麼就幹什麼,不管你將來成什麼樣子都與你爸爸我無關。還是你大哥說的對,你已經是個成年人了,那以後無論做什麼事情就你自己決定吧!”在父母親的一臉無奈中,我開始考慮是否真的要選擇退學,可學校裡發生的一件與自己有關的打架事件後,決定退學的念頭便在心中根深蒂固了。

在我們被其他同學冠名為“四人幫”後,與我們同屆的另外班級裡還有著一夥被同學們稱之為“五虎”的校園組織。他們是劉慶峰、張志偉、張亞球、李前進和肖紅潮。為了與我們爭搶電子遊戲廳裡的遊戲機,兩夥人最終大打出手。那天,我和王著、徐遠離開晚自習的課堂,劉郅也隨著一同最進了校園外的遊戲廳。烏煙瘴氣的屋子裡一群手忙腳亂的同齡人正興致勃勃地操作著遊戲杆。電玩老闆的生意一向如此,而那天還能剩下一臺遊戲機對我們而言已經算是幸運了。徐遠從口袋掏出5元前遞向了老闆。“這臺遊戲機我們玩了。”

沒等老闆將遊戲幣兌換給徐遠,從門口走進室內的劉慶峰等人對著老闆同時用手指著空閒的遊戲機說:“這臺算我們的。”

“你這人講不講道理?知道什麼叫先來後到嗎?”徐遠向劉慶峰瞪起了眼睛。

“怎麼了吧?我們今天還就非要不可了!”劉慶峰的話更顯霸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