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們,有人故意找事,怎麼辦?”徐遠看著我和劉郅王著說。
“咱們可都是同屆的校友,不至於為了這臺遊戲機互相殘殺吧?”劉郅同樣用眼睛瞪著他們。
“誰他媽跟你校友?我看你是在講笑話吧?”對方的張志偉一臉壞笑。
“兄弟們,動手!”徐遠號召我們的同時已經揮起拳頭朝向了張志偉。
兩幫人在遊戲廳裡大打出手,最終在老闆準備報警的恐嚇中才各自逃離了現場。事情驚動了學校的教導處,考慮到我們已經決定輟學,我還是主動地告訴教導主任不僅是我們先動的手,而且是我們有錯在先。教導處沒有為我們給予處分,因為學校決定並同意了我們四人的退學申請。事後,劉郅、王著、徐遠對我的抱怨聲可以說是鋪天蓋地。說我這麼做是便宜了劉慶峰那幫人,簡直就是內奸。對於好友的怨言我只是簡單地說了句:“留個好的印象給對方,也許以後大家能成為朋友。”
在四個人的一意孤行下;我們一起辦理了退學手續。從此同學眼中的“四人幫”離開了這座青春校園;我們不再整日遭受那些不明究竟的白眼,開始一心忙於參軍入伍的相關程式。
我與王著、徐遠、劉郅四人一同在鎮裡的人民武裝部報名時,負責人員登記的工作人員告訴徐遠,年齡小一歲不符合條件。而在體檢中劉郅因小時候喉結做過手術也被淘汰出局。面對兩位好友的雙雙失利,年少幼稚的我和王著毅然決定放棄這次走進軍營的機會。我們在前途與友情面前選擇了後者。
按理說,已經報名並經過初步體檢合格後的我和王著是不能選擇退出的,這將是一種嚴重違反《兵役法》的行為。無奈我與王著在抽血化驗前喝下了大量的濃鹽水,因血液濃度太稠,結果可想而知。
我們再一次恢復了往日的“無所事事”,自離開學校參軍失利後,我們卻又開始懷念在讀書時的日子,同學的誤會居然促使我們放棄學業,可想,那時的我們真的都還年輕。
某日,我們四人約定在集鎮上的一家檯球房前集合,當王著與徐遠如約而至時卻久久不見劉郅的身影。在我的追問下,徐遠才道出實情。
“劉郅不會來了,我們就別等他了。”
我問道:“你怎麼知道他不會來?為什麼啊?”
“因為退學的事情劉郅都沒和他爸媽講,現在被他父母給關了。”
王著說道:“其實我早就不想這樣下去了,說實話,我們真的應該找點事情做了。”
徐遠不耐煩的對王著說:“你這話什麼意思啊?不就是散夥嗎,那你現在就可以走了。”
我說道:“我覺得著子(王著的小號)說的沒錯。再說我們不是說好了等明年再一起去參軍嗎,可這一年也不能什麼事情也不做啊。”
徐遠最後無奈的嘆氣道:“隨便你們……”
幾天後,劉郅被他的父親領進了校園。我和王著也即將與一名老鄉去上海打工,只有徐遠還決定自己一個人留在老家等待著一年後再次參軍。我將去上海的打算跟父母親說了後,父親沒有表示反對,只是讓我到縣城看看大哥。畢竟他還是很關心我這個弟弟的。在經過一個小時的車程後我來到了吾哥的工作單位。由於不知道他的具體辦公地點,我走到了門上掛著財務科的辦公室前。
“你好,請問張宏如是在這裡上班嗎?”
“是的,你是?”
“我是他弟弟,麻煩您叫他一下好嗎?”
“他今天休息,你還是去他住的地方看看吧。”
找到大哥是在外公家。一個人在房間裡正抱著黨校的課本埋頭苦讀。我將參軍體檢不合格和打算去上海的事情告訴他後,吾哥第一次與我進行了一場比較嚴肅的對話。
“本來我挺支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