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股別樣的風情。
如果不是在妓院裡,這也應該算是個不錯的邂逅。就是某人嘴裡一個勁兒的嘀咕「找男人開苞」有點破壞氣氛……
玉寒宮像是酒勁徹底上來了,也不管是對方誰倒下去之後就沒再起來過,整個人都靠在刑昊天身上。
程煜走上來看了一眼,咧嘴笑了起來,「嘖嘖!剛進門就有佳人‘投懷送抱’,真是豔福不淺啊!」
這時宋庭毅追了過來,看到不醒人世的玉寒宮倒在陌生男人懷裡,目光在三人身上掃了一遍,均是生人面孔,於是先問了一句:「三位是第一次來?」
「沒錯。」程煜也打量了一下宋庭毅,「閣下是?」心想當小倌未免太老了點……
「這裡的老闆。」
「哦?這可是真沒想到。」程煜眉頭一挑,但也沒再說什麼,又微笑著問:「我們是頭一次來,也不知道你們這裡的規矩,現在來算不算晚?」
如果是別處,現在這個時間算是晚了,但是「清風閣」這樣的地方卻不算。
原本宋庭毅想先說玉寒宮的事,卻被搶先了一步,只好先拿出招呼客人的架式。
「當然沒有。三位裡面邊,馬上有人來招呼。」然後視線移到刑昊天身上,剛想開口要人……
「不必了。」刑昊天突然開口,看著宋庭毅示意了一下倒在他懷裡的人,「就他了。」說完單臂摟著玉寒宮的腰要把人帶走。
「慢著!」宋庭毅下意識叫了一聲。
刑昊天回頭看他。
男人臉上面無表情,眼神也異常冷漠,宋庭毅頭疼了。「清風閣」是開啟門做生意的,這些年什麼三教九流的人來的也不少,憑他識人的本領,眼前的男人絕對不好惹。
可雖然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卻總不能真讓玉家少爺被人開了苞吧?
「這位客官,抱歉,他不行。」宋庭毅一字一句地說。
刑昊天沒開口,倒是程煜笑了一聲,「怎麼?難道他剛才嚷著要‘開苞’是鬧著玩的?」
真是鬧著玩的恐怕也沒人相信,宋庭毅有一瞬間啞然,算體會到了什麼叫「有口難言」,無奈的同時看了一眼在男人懷裡蠕動的玉寒宮,恨不得一腳踹在他屁股上。
「他喝醉了,胡言亂語的。」
「在相公館裡喝醉了就能說話不算數了?」
「誰說不算數的!」原本不醒人世的玉寒宮突然喊了一聲,所有人都回頭看他。
玉寒宮晃晃悠悠想站起來,結果腿一軟又倒回了刑昊天身上,他抬起頭眼神迷濛地看著後者。刑昊天微微低頭和他對視,片刻之後,玉寒宮伸手捏住了他的下巴。
這姿勢很眼熟,紈絝子弟或者地痞流氓,總之就是沒個正經的人調戲時的標準動作。
還沒等眾人反應過來他要幹什麼的時候,玉寒宮咧嘴一笑,「美人你長得真特別……」
除了刑昊天,其餘人皆是表情一變,驚訝、尷尬、無奈、竊喜……等等各不相同。
美人長得特別到底是個什麼概念恐怕只有玉寒宮自己才知道,眼看著事情越來越無法挽回了,宋庭毅急忙說:「這位客官,對不住了。他不是這裡……」
「美人今晚就要你了!」玉寒宮突然嚷了一聲,然後雙臂死死抱著刑昊天的腰,「行!就要你了!走,咱們房裡快活去!」
刑昊天低頭看了他一眼,衣服被蹭得皺巴巴的也沒說什麼,一隻手搭在玉寒宮肩上也沒阻止。
「看來他是看上我們公子了。」程煜咧嘴一笑,「他自己都願意了,你這老闆還操什麼心?」
宋庭毅恨不能上去一巴掌抽醒玉寒宮。他把人往火坑外拉,偏偏有人自己往火坑裡跳!
這時一直沉默的刑昊天突然開口,卻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