儀式。也許在他看來,只有讓死者穿上紅旗袍、撕破開衩、不繫釦子、光著腳,還要擺出淫穢的姿勢,才算完成這個儀式。對他來說,這麼做只有一小部分動機源自生理需要,更多原因是要在變態性心理驅使下完成這種儀式性的行動。那些古典浪漫愛情故事裡的矛盾至少作者自己是懂得的,而本案的兇手,或許自己都不理解自己行為中的這些矛盾之處。這是為什麼呢?”
“這是為什麼呢……”於光明重複道。這時他看到不遠處的案發現場又圍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