荀姨拿著帕子的手點著我的鼻尖反問我。
——這個沈大人自然指的就是沈韻的父親。
我被荀姨身上撲鼻的香氣燻得往後退了退。又很實誠的搖了搖頭。
那之前,我只知道沈韻有個當官的爹。
具體是什麼官職,我也不知道,左右知道了我也弄不清究竟是做什麼的。
所以當荀姨道出謎底時,我也只是似懂非懂地噢了一聲。
“噢什麼噢呀,你知道那代表了什麼嗎?”荀姨似乎對我平淡的反應頗為不滿。
“……”
我是確實不知道,同時也覺得那跟自己其實沒什麼關係。
別說沈韻他爹了,就是沈韻本身,同我也是兩個世界的人了。
——我曾經妄想過一次。
少年人匆匆許下的承諾,我聽了,也聽進去了。可惜最終也不過是一場水月鏡花的幻夢。
夢碎時的感覺太痛了。
所以我自覺,不會再重蹈覆轍。
不過沈韻的性子,恐怕也不會給我這個重蹈覆轍的機會。因為他瞧著完全不像是會:()白月光的白月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