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渾身顫抖,含著眼淚對著他喊道:“告訴我,告訴我你是不是來騙我的?你是不是也想害我?!”
錢扎紙見到我這幅神情,似乎他怕如果自己繼續向前的話,我真的會做出什麼傻事,於是便對著我說道:“那什麼,咱們能不能先冷靜冷靜?”
說話間他又一點點的向前挪著,而我當時腦子裡面已經崩潰,以至於好像瘋了似的對著他大喊道:“別過來!回答我!回答我啊!你是不是也跟他們一樣,都是騙我的?!!”
錢扎紙嘆了口氣,只見他忽然上前兩步,然後對著我微笑著說道:“姚子,你受苦了,可是天大地大,如果你連兄弟都不相信的話,那還會相信誰呀?”
這話,就好像一把重錘一樣敲在了我的心裡,雖然疼痛,但卻又十分的溫暖,是啊,天大地大,如果連兄弟都不相信的話,那還會相信誰啊,是啊,並不是每個人都背叛了我,是啊,我還有他這個兄弟的啊。
想到了此處,我忽然心中一酸,然後丟掉了石頭,把臉埋在了雙手之中,這才終於哭了出來。
而錢扎紙剛才也聽明白了前因後果,也知道韓萬春為我們準備的罐頭裡面有很大的貓膩,所以他也很理解我現在的苦楚,說起來雖然我這段曰子一直很堅強,但是卻還是一個二十多歲的普通人,而且我生姓老實,雖然平時強迫自己堅強,雖然也懂的利用疼痛和憤怒代替悲傷,不過卻依舊有個界限。
這種接二連三的背叛,相信是個人都會崩潰了,於是錢扎紙也沒說話,他知道雖然情況緊急,但是現在的我太需要發洩了,所以只是站在了我的身邊,等我哭夠了,便點著了一根菸然後遞了給我,他對著我說道:“沒事了?”
我點了點頭,擦了擦紅腫的眼睛,確實,有的時候眼淚真的是一種解壓的方式,難怪人悲傷的時候就會哭泣,想來一個人如果沒有淚水的話,可能真的會終曰活在無盡的壓抑之中,而這種壓抑往往會讓一個人的思想偏激,就像我剛才那樣,差一點就要放棄了,幸好,幸好錢扎紙及時的出現,他讓又想到了,原來並不是所有的人都想要害我騙我,原來這個黑暗的世界還是有光亮存在的。
我望著錢扎紙,這個旁人眼裡的瘋子,心中充滿了感激,但是卻沒表達出來,因為我知道現在說什麼都是多餘,這就是兄弟。
於是我便點了點頭,然後對著他說道:“嗯,差一點就完了,多虧你了,剛才我腦子裡亂的很,到底剛才發生了什麼?”
(未完待續)
《》第三卷 第一百七十一章 香肉
我的心情終於稍稍的冷靜了下來,雖然還是覺得有些壓抑,但是卻比剛才要好的多了,只見錢扎紙對著我說道:“剛才你嚇死我了,你不知道?”
說話間,錢扎紙便將他剛才看到的一幕告訴了我,原來就在馬天順對我倆說出那罐頭之事的時候,錢扎紙心裡也十分的震驚,而就在這時,我出現了過激的反應,錢扎紙對著我說道:“那時候你正在楞神兒,忽然從咱倆後面就竄出了一個影子,那個影子在你眼前這麼一晃。【全文字閱讀】”
錢扎紙對著我用手在眼前一抹,然後繼續說道:“之後你就好像瘋了似的,表情都變了,我對你說話你好像也聽不見似的,之後那三個人就朝咱倆過來了,我打不過他們,而且見你好像瘋了似的跑了,於是便也跟著跑了,你跑的真快,就好像劉翔似的,嗖嗖的。”
錢扎紙說,當時我跑的飛快,而且這片樹林十分的茂密,所以就把那四個人甩了開來,而他則趁亂躲在了一棵樹後,等著那些人不見了蹤影之後,這才出來找我,我這才知道,原來剛才的我跑了將近一個小時左右。
我聽到了此處,心中便對錢扎紙充滿了歉意,我對著他說道:“對不住,我剛才好像真的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