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眉頭。
可沒一會,那四輛艇王又開了回來,“轟轟”的摩托引擎聲和不成調的舞曲混在一起充斥著整條小巷。
車上近七八個二十歲左右,穿著不正經,打扮亂七八糟不知道什麼風的男男女女,有叼著煙,有嚼著口香糖,一看就是那種到處惹事生非的混混。
皺著眉頭,桑渝挑著眉靠著沈先非,看著這幾對男女,想當年,她也七混八混過,也沒像這幾個人這麼沒品味。印象中離這裡隔幾條街有個什麼不入流的狗屁夜總會,那裡盡出這種打架鬥事瞌藥犯事的人,八成是她和笨鳥方才擋著他們的路了。
領頭的“金毛獅王”坐在艇王上,目光上下不停地掃視著桑渝和沈先非,慢悠悠地嚼著口香糖,過了許久,他才懶洋洋地向沈先非發了話:“喂,小子,你過來。”
沈先非冷冷地看著他們,一句話也不說,伸手抓住桑渝的手,輕道一聲:“我們走。”
“金毛獅王”口中罵著髒話,手中的油門一轉,身下的艇王已經橫擋住了去路。那幾個混混一看沈先非不理不睬的架式,開著艇王將巷尾也給擋住。
手被沈先非緊緊地握著,這種感覺,猶如冬日的一縷陽光……
桑渝張開手指,順勢插入沈先非的手指之間,緊緊地扣著,無視他身體微僵,低聲問他:“會打架嗎?”
她真的好久沒有打架了,每次都打曾梓敖太沒激情了,今夜能遇上這幾個送上門的,她渾身的狼血都在沸騰。
“你想幹什麼?”沈先非不贊同地看了她一眼,她的眉目之間滿是亢奮之色。
“金毛獅王”身後的女人和旁邊一個女人不知小聲地在說什麼,驀地,“金毛獅王”迴轉身便給了她一巴掌,怒罵道:“你個賤貨,就他媽的喜歡小白臉,給我滾下車,待會再收拾你。”
那女人捂著臉,下了艇王,站到了沈先非的身旁,目光火熱地看著沈先非。
鬆開了與沈先非十指交握的手,桑渝將那個衣著暴露的女人與沈先非隔開了,頭昂得老高,用鼻孔看向那女的。
膽敢窺視她桑渝的男人!
“金毛獅王”也下了車,站在他們面前,點著了煙,吸了一口,走進幾步,將煙吐在了沈先非的臉上,沈先非直覺皺了皺眉,但並未開口。
桑渝以手揮了揮煙。
那“金毛獅王”一看這情形,咧開了嘴,以眼色示意弟兄們點了一支菸,在桑渝的面前繞了一圈,吸了一口,說:“吸了這支菸,你做我女人,我就放你男朋友走,怎麼樣?”
“我不抽別人抽過的煙。”桑渝微微揚了揚唇角。
“金毛獅王”的表情一僵,瞪大了眼,一把扔了煙,兇道:“別他媽敬酒不吃吃罰酒,老子今天很不爽,活該你們倆倒黴。你們倆想走也成,得給我們留點零花錢花花。”
“你要多少?”沉默了很久的沈先非開了口。
桑渝偏過頭望向他,驚道:“你瘋了?”
“金毛獅王”說:“一千塊!”
沈先非說:“我身上沒這麼多現金,要去銀行提。”
“沈先非――”桑渝忍不住叫了起來,就這麼幾個不中用的傢伙,還想勒索他們一千塊,隔開沈先非,她向前一步,指著“金毛獅王”說;“想拿錢,跟我要!”
“金毛獅王”怪笑一聲:“喲,妹妹好大口氣。別急,拿了錢,我們再好好去快活!”“金毛獅王”的手向桑渝的臉伸去,卻被桑渝一把揮開了。
桑渝回頭掃了一眼身後的幾個混混,又看向“金毛獅王”,說:“想要錢,可以!我們來玩一個遊戲吧,要是你們幾個贏了我,我給你們兩千塊,就當是你們今天陪我玩一場。輸了,你們就給我跪下磕六個響頭,叫我三聲奶奶,叫他三聲爺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