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狼的手伸進了那個小口袋裡,迅速地摸出了兩三個小藥瓶,一個黃色,一個紫色,一個白色,都是包在一個小布兜裡的瓷瓶,天狼拿出那個紫色的藥瓶,還沒開塞子,就聞到一股帶著少女氣息的淡淡幽香,跟自己手上的餘味幾乎一模一樣,正是鳳舞身上最真實的少女氣息,讓他一陣神醉,可是轉頭一看鳳舞的脖子上還在向外冒血,天狼暗道該死,這種時候居然還能想別的,連忙開啟瓶塞,一股濃烈的藥味撲鼻而來。
天狼把藥瓶向自己的手上一倒,一些淡黃色的粉末立馬抖落而出,天狼從那股濃烈的雄黃味道就能判斷出這是上好的傷藥,他解開了鳳舞脖子上裹著的布條,紫色的布已經被血染得通紅,剛一解開,就見那道長長的傷口處再一次地冒出血來,天狼連忙把粉末撒了上去。
只見黃色的粉末剛一上去,就止住了血繼續向外冒,天狼又驚又喜,連忙又倒出了一些粉末,繼續抹上,很快,就在傷口處凝成了一道長約兩寸的黃色藥芭,轉而很快變成了一道血痂。
天狼長長地出了一口氣,這下子血總算是止住了,他扶起鳳舞,又向她的體內輸了一陣子內力,終於讓鳳舞本來已經慘白的臉上有了一絲血色。
鳳舞悠悠地醒轉了過來,最先感覺到的就是體內有一股溫暖的氣流在遊走,她緊接著感覺到脖頸處一陣酥麻酸癢,體內的血液和內力卻不再象剛才的那樣從傷口處急洩而出了,鳳舞知道天狼已經給自己止住了血,正在用內力為自己治療,心下感激,輕輕地點了點頭,然後抱元守一,丹田處也漸漸地起了一些內勁,在天狼的內力引導下,跟著這股暖流走遍全身。
二人這樣功行一個周天之後,天狼睜開了眼,只見鳳舞也稍微能動一動自己的手了,剛才他的內息進入鳳舞體內時,就感覺到最後鳳舞的內力恢復了一些,大概還有原來的五成左右,儘管運功飛縱還是吃力,但是自己扶著她走路,卻是沒有問題了。
鳳舞想要回過頭來,剛一動,粉頸處就是一陣劇痛,剛才已經漸漸癒合的傷口,被她這個不大的動作牽扯了一下,竟然又微微地滲出血來,天狼連忙按住了她的肩頭,說道:“鳳舞,不要動,現在你傷沒好,頭不可以動。”
鳳舞的頭就那麼以一個奇怪的姿式僵在了那裡,說道:“好的,那我的脖子不動,天狼,我現在能走,你找個地方把我安頓下來,再考慮以後的事情吧。”
天狼點了點頭,說道:“今天我還沒來得及問你,你來杭州做什麼,除了找我以外,肯定你爹也給了你正式的命令吧。”
鳳舞幽幽地嘆了口氣:“明知故問,我哪有什麼任務。還不是過來協助你,天狼,當我聽到你寧可帶著屈綵鳳縱橫天下。也不肯和我一起的時候,我好傷心,所以我爹一叫我,就馬上過來了。”
天狼嘆了口氣:“屈姑娘在湖廣一帶有自己的勢力,我跟她是各取所需罷了,你莫要胡思亂想。再說了,上次是你爹把你安排去做別的事情。他可是一點讓你跟我一起行動的念頭都沒有。”
鳳舞的嘴角勾了勾:“反正以後你再也不能把我一個人扔下,不然我下次還是死給你看。”
天狼給弄得哭笑不得,但在這個時候也沒法以正常的態度和鳳舞交流。只能說道:“這些事以後再說,你現在傷得很重,我們先去錦衣衛的杭州分部吧,有什麼事情等你養好傷了再說。”
鳳舞本來習慣性的想搖頭。但一想到自己的頸上傷處。又忍住了,連忙說道:“不行,我現在這個樣子不能回錦衣衛那裡,不然我爹若是知道了,肯定會重重地處罰你的,他雖然表面上對我嚴厲,但誰若是傷了我,他一定會找那人拼命的。上次我爹為了我和嚴世藩都差點動手,更不用說你了。”
鳳舞這一氣說了許多話。臉色又有些發白,天狼連忙再次扶住她,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