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
蘇秀也不知是真的沒勁,還是故意的,被三子這一推,正巧就摔進蔣榮懷裡。
一股清香又特別的香氣,一下子衝入蔣榮的鼻子。
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氣,讚歎道:“你抹的什麼香粉,咋這樣香!”聞過之後,他忽然覺得眼前這女子越看越順眼,越看越喜歡,恨不能立刻就將她壓在身下,辦了她。
身子已經蠢蠢欲動,蔣榮有些顧不得了。
蘇秀按住他亂動的手,嬌嗔道:“公子,你急什麼,從咱倆見面到現在,你還沒問過我的名字呢!”
蔣榮愣了下,他真沒覺得名字有什麼重要的,或許今天玩過之後,他再不會想起她,那還問名字做什麼?
可是既然美人問了,蔣榮覺得還是有必要應付一下,“那爺現在問,你能告訴爺嗎?”
蘇秀腦筋轉的快,看見桌上插著的海棠花,靈機一動,“奴家本家姓蘇,名海棠,家裡人就叫我海棠,公子也可以這樣叫我。”
“海棠?”蔣榮懶得去探究她報的名字真與假,他壞壞的一笑,拿起瓶子裡的海棠花,摘了一朵,插在她頭上,“果然是人如其名,你長的跟海棠花一樣的好看。”
“哎呀,您又取笑奴家了,來,奴家陪您喝酒,”蘇秀笑的跟青樓女子沒什麼分別。而且她身上塗上特殊的香粉,是她用身上最值錢的簪子換來的,聽那婢女說,塗上這種香粉,男人就會更加欲罷不能。
蔣榮樂的有美人在懷,一邊與她調情,一邊吃著她的豆腐。
蘇秀總有辦法讓他吃不到,不是笑著躲開,就是故意找別的話題。
把蔣榮的胃口吊高高的,總也下不來。
原先,蔣榮也就是想玩玩她而已,可是這麼一會的功夫相處下來,他發現這女子太他媽的對他胃口了,就連那個珊瑚扳指,也在她的哄騙下,被她拐了去。
不過,他也沒吃虧。
當胃口吊到最高時,蘇秀覺得差不多了,她又得了兩樣好東西,沒什麼可吃虧的,所以就順從了他,把自己剝的精光不剩,躺到了他的身下。
其實,還有一個更重要的原因。
自從她跟趙修文的關係弄僵了之後,兩人的夫妻生活也受到了影響,即便有同房,也總是草草了事,再沒了當初沒成親之前,偷著藏著的樂趣。
說到底,她也是很寂寞的,所以在碰上蔣榮這個大銀賊時,她心裡還是有幾分期待。
兩人在船上廝混了很久,直到天黑時分,才依依不戀的分開。
蘇秀不會知道,在她離開家之後,趙修文回來了。他因為有事耽擱,中途回來拿點東西。
可是他一回家,左右都找不到蘇秀,還以為她又出去閒逛了,一直等到天快黑時,蘇秀還沒回來,他這個時候,才想起詢問附近的鄰居。
結果人家說,看見蘇秀跟一個男的走了,至於那個男人究竟是誰,就沒人知道了。
趙修文怎能不怒,發誓要等蘇秀回來,好好盤問她一番。
好不容易等回來蘇秀,見她一臉的疲憊,而且身上的衣服,也不是她自己的,趙修文又是疑惑,又是憤怒,冷著臉質問她,“你今兒一整天都不在家,究竟上哪去了,這身衣服又從哪來的,怎麼你身上還有酒味,你給我說清楚,敢不說,看我怎麼收拾你。”
蘇秀也沒想到,一進家門就看見怒氣衝衝的相公。
她先是心虛,然後是害怕,再到後來,她心思淡定極了,“我還能幹什麼,還不是為了給你跑路子,陪幾位相熟的姐妹應酬去了!”
趙修文不相信,“你說清楚了,什麼應酬,你一個婦道人家,又是我的內人,誰能需要你去應酬,你別是編了瞎話來騙我!”
“她們都是官家夫人,我經常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