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些武林人物經過長安,知會城防將軍,讓他幫忙盤查來往人員,若是發現武林中人,一律暫時留下不得出城。”韓雲斌冷冷的向洛陽雙刀發號施令,“敢向金虎莊下手的人,管他是天王老子,也得把命留在長安。”
待二人走後,又向眾人道:“你們也去打聽打聽,看看曾經有什麼人到過附近,底細越清楚越好。”說到此忽然起身,“我奉勸各位還是盡心些去查,若是抓不到兇手,我就拿你們幾位來祭奠亡父。”
眾人唯唯是諾,就連方才捱了一腳的劉一坤也站將起身,向韓雲斌哈腰,雖然這番話的語氣說得很重,便在場的八人心中卻是大喜,總算將韓莊主的死給繞了過去。
而另一邊,燕雲飛和翻天鷹以及柳雲鋒為了避雨在一間破廟內躲了一夜,因為各自尚不甚瞭解,加之昨夜從客棧逃躥出來後,各人的心情並不是太好,因此雖然共處了一夜,卻並無深談,說的都是些簡單的客套話。
三人直睡到一縷陽光斜穿透爛瓦灑在翻天鷹臉上時,才醒了過來,因是破廟倒也無人打擾,雖則昨夜親見得七派在客棧內草菅人命,但燕雲飛和翻天鷹似無意多管閒事,只整了整身上的衣衫便要和柳雲鋒道別。
“昨夜得柳兄盛情,甚為感激、他日若有緣再見,小弟定再與兄臺把酒言歡,只是此刻小弟尚有要事在身,不便久留,先行告辭。”說罷也不等柳雲鋒回話,便即回頭與翻天鷹舉步而走。
“你們就這樣走了嗎?”柳雲鋒也站將起身,抖了抖身上已然幹了的淤泥,“昨夜的事,你我都看在眼裡,身為名門正派見得這般不平之事,怎可便袖手旁觀?閣下的萬勝山莊也太名過其實了吧!”
“你說什麼?”聽了此言翻天鷹便要動手,燕雲飛連忙攔住,拱手道:“兄臺所言極是,小弟也並未說過從此不理,只是我等不知就理,眼下也做不得什麼?若是貿然出手,只怕未理清頭緒,卻已是招來惡狗相咬,到時你我出手是亂傷了無辜,不出手卻又只能束手待斃,何不如暫時先放置一旁,而後再暗中調查,或許能理出個端倪。”
“倒也有理。”柳雲鋒哈哈一笑,對方才翻天鷹的粗魯絲毫未放在眼中,“若是柳某猜得不錯的話,此刻那幾派人只怕已在四處打探我們的下落了,整間客棧幾十條人命,絕非小事,你想他們會留下活口嗎?”
“那依柳兄之言,又當如何?”燕雲飛向柳雲鋒行禮道:“以暴制暴,自是不通,這也正是昨夜兄臺所言不可殺人之理,可要是對方要將我們除之而後快,卻似乎又難保不會殃及無辜。”
“看來只有暫時喬裝打扮一下,讓他們不至於認出我們就行。”柳雲鋒說著看了看自己,“好在我這把刀,也是前幾天在鐵匠鋪買的,舍了便罷”說罷將手中刀拿起,行至角落不顯眼處,以鞘尖置於地上,用掌力往上一拍,那把刀立時連刀柄沒入土中,而後雙手左右拍了拍,走回燕雲飛身邊。
乍見得柳雲鋒露得這一手,燕雲飛知道眼前之人絕非等閒,又見其絲毫對自己不曾防範,當下也不再藏有戒心,“柳兄可要如何喬裝?”
“我也未曾學過易容術,只能簡單的在服飾和頭髮上做文章,希望不要被人認出便好。”柳雲鋒又是哈哈一笑,只管從自己的包袱里拉出幾件衣服來。
燕雲飛也是輕笑道:“閣下性情灑脫,一眼便知是個心胸寬大之人,柳兄方才那招拍掌之舉,卻像極了天刀門的天磨掌,不知兄臺與天刀門有何淵源?”
聽得此言,柳雲鋒笑道:“你我雖然看若年紀相當,但觀燕兄舉止,時刻不失莊重,儼然一派宗師模樣,看來卻有能人之事,要不得如何這般年紀便就開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