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月榴花妖豔烘。綠楊帶雨垂垂重。五色新絲纏角粽。金盤送。生綃畫扇盤雙鳳。正是浴蘭時節動。菖蒲酒美清尊共。葉裡黃驪時一弄。猶瞢忪。等閒驚破紗窗夢。”
語音未落,南麓書院學生掌聲一片,季宣也點頭讚許,“不愧是文魁,好文采,好詞句。”
輪到王樂松作詩,他苦思良久,吟出四句來:
“端午佳節自多情,蒲酒祈願唱生平,汩羅江畔風流去,但吟離騷祭英靈。”
等王樂松念罷,“好——”脂顏猛然喊了一嗓子,把眾人唬了一跳。雲山書院的學子也為自己人拼命鼓掌。
季宣站起評判:“南麓書院的文濤用詞優美有意境,雲山書院的王樂松詩雖做的出,卻過於平實,此場判南麓贏!”
第二場:南麓的魏正合點了雲山的希宣贊,筆試內容是彈奏樂器。
這也是一次沒有懸念的比賽,誰都知道希宣贊精通藥理,苦鑽醫術,絲毫不通樂理,樂器如果能彈出個調調就不錯了。
第三場:廿朝安上場了,點了四齋的馬束齋比試騎射。
這倒不算很卑鄙,馬束齋在雲山就以擅騎射而出名,可是,那要分跟誰比呀,跟廿朝安比就不行了。
兩個人拉開架勢,各自騎上自己的馬,百步外的箭靶子。只見廿朝安雙腳用力,催動馬匹,彎腰從箭筒內拿出三支箭拉滿弓弦,三隻箭同時射出,箭箭中紅心。
馬束齋見他同發三箭,心中不服,也拿出三支箭搭上弦,雙臂用力,三隻箭直奔箭靶而去,只可惜,有兩隻還未到達箭靶就落了地,只有一隻命中了箭靶,卻離靶的紅心還偏差了位置。
其實,如果馬束齋不和廿朝安較勁,也完全可以保證每發一箭均中紅心的,如今,這一場的騎射又輸了。
南麓書院的學子沸騰歡呼,他們覺得雲山的學生也不過如此,因此,個個得意忘形,看著雲山這邊的眼神都變了,本來還拿他們當自家尊貴的客人對待,這一下,奚落和嘲諷的話就湧過來了。
季宣一張胖臉此時笑的橫肉堆積。這樣的結果太順利了,看著南麓的學生揚眉吐氣的樣子,他正準備宣佈結果,卻見從雲山隊伍裡走出來一個翩翩少年,樣貌英俊,步履灑脫,行到他近前。
“大人,南麓人才濟濟,脂顏佩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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脂顏心裡冷笑,早知道你們會有準備,只是你們不嫌笑的太早嗎——誰笑到最後誰才是真正的贏家!
“哦?!你們還預備了節目?這倒是稀奇,本來是來南麓比賽學問,你們還有閒情表演什麼節目?”季宣陰陽怪調的說道。
“大人見笑,因為全書院都知道大人此次會來觀摩比賽,所以都很興奮,郡侯大人也特意吩咐大家對季大人要以禮相待,為了表達我們書院對大人的敬意,故特意準備了節目。”脂顏不卑不亢的站在季宣面前,讓他覺得這臺階如果不下就下不來了。
“好,既如此,那就等下午看完你們的節目再宣佈比賽結果!”三場皆輸,縱然能表演出什麼天女下凡天花亂墜的節目,我也依然會判你們輸!
“如此,多謝大人了。”
脂顏退下來,周夫子趕忙迎上來,“脂顏,季大人怎麼說?”他神色焦急,連輸三場啊——他能不急嗎?
“他答應下午讓咱們上場!”顏兒露出一個放鬆的笑,“夫子別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