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就看咱們的了。”
“我,還是有些不安,這次他們顯然是摸準我們的軟肋來的。”
“咱們有軟肋,他們也有軟肋。夫子認為呢?”脂顏的心裡已經急切期待下午的節目了,嘿嘿,摸不到你的軟肋,我就把你的脊骨變成軟肋。
再說了,脂顏可是足足準備了一個月的時間呢,難不成還搞不定這場比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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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章 扳成平局
更新時間2012…6…8 9:54:34 字數:3027
俗話說,來而不往非禮也,有來有往才有戲看!
上午的比賽南麓出盡了風頭,佔盡了便宜,下午的這個所謂的節目表演,南麓人都抱著極其鬆懈和不屑的看法,以為雲山沒什麼潛力,只想出歪門邪道的花招討好左相大人而已。
只有杜守仁還是一臉的嚴肅,看不出一絲的情緒變化,他的目光來回逡巡在雲山隊伍內,人緊挨著季宣坐下。
“大人,我們先來表演的節目叫‘對牛彈琴’!麻煩南麓書院的魏正合同學出來幫我們一個忙。”顏兒一臉笑顏,站出來。
魏正合見院長對著自己側頭,立刻從隊伍中走出。
顏兒回身,拍了三下手掌:啪、啪、啪。
王樂松分開人群,手裡牽著一頭黑色的水牛。水牛頭上的兩隻長長的角已經彎成了心狀,步履緩慢,是一頭老水牛。
“王樂松想和魏學長一起表演‘對牛彈琴’。”看了看南麓書院爆笑的一群書生,脂顏繼續說道:“大家不要笑,此牛略懂樂音,如果聽到傷心處還能悲傷落淚呢——”她這樣一說,南麓書院的人笑聲更響了,人們只覺得這個福е�照嫣�幸饉劑恕�
“就先請魏學長為此牛彈奏一曲哀樂吧——”脂顏瀟灑的作了個“請君入座”的姿勢。
王樂松將箏遞過去,魏正合接過古箏,輕撫了一下,音沉穩而清冽,隨即坐下,很快進入演奏的狀態。悽婉哀傷的曲子幽幽噎噎,如黑夜婦人的低泣穿破黑暗,刺入人心。多愁易感的學子有的已經淚盈滿眶了,曲子不謂不悲。
只是場中那頭水牛聽了一會子後,四腿蜷曲臥倒,靜靜趴在地上,閉目養起神來。
費了一會子勁,並未見那老牛落淚,魏正合停住手,很不悅,“無稽之彈。”南麓書院的眾人從哀樂中回過神,觀望著臺上穩如泰山的老牛,有人開始指責脂顏的譁眾取寵。
眼見王樂松已經坐在古箏前,魏正合狠狠瞪了脂顏一眼,氣憤的甩手欲下場。
“學長留步,學長還未見到這老牛落淚,怎麼能走呢?”脂顏笑嘻嘻的攔住魏正合,這時,王樂松的箏聲揚起。
兩首曲子是同樣的哀樂,味道卻不盡相同。剛才魏正合是一曲婦人的哀歌,悽絕婉轉能夠侵入人心,王樂松此刻是一首老邁者臨終前的戀世之曲,沉重的悲哀中裹挾著無奈的蒼涼,辛苦一生又不得不面臨悲慘結局的苦難終結,說不出道不明的苦楚滋味,更有著哀莫大於心死的味道,不是讓人流淚,而是讓人揪心。
曲聲盡,人們細看那頭水牛,竟然從眼角處直向下淌出兩溜潮溼,眼眶內還蓄滿著淚水,一動不動的站立不動,彷彿在為往者送別。
脂顏走過去,拍了拍老牛的背,柔順的輕撫著它的頭,“大家看到了吧,此曲內的傷感滋味它也聽懂了。”
雲山書院的學子熱烈的討論起來,南麓書院的眾人則有些不敢置信,可親耳聽到的,親眼看到的,誰能說不是真的?!
“大人,這牛若懂樂音,天下的畜牲便造反了?老朽不信,我想定是福е�斬閱巧�笫┝聳裁疵諾潰�舜尾蛔魘�!倍攀厝釋蝗徽酒稹�
“哼,我看也是——牲畜就是牲畜。”季宣開口,當然是支援杜守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