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遇。”
“是嗎?”
也許是任初靜眼花,她居然瞧見奧薇塔白哲的臉龐泛起些許紅暈,他們該不會舊情復燃吧?
“小初。”任大郎以任初靜從未見過的表情看她,視線有欣慰、慈祥和託付。“奧薇塔和我商量過,她年紀也有了,對旗下的事業已經有些力不從心,在她退休之前,想把擔子交給她的孫子。”
“這跟我有什麼關係?”
奧薇塔微笑著接下去,“石勒那孩子的個性你也領教過,他呀!一固執起來就像糞坑裡的石頭,又臭又硬,我拿他一點辦法都沒有,所以只好來拜託你。”
“我?”任初靜大搖其頭,“奶奶太看得起我了,石勒不願意的事我也勸不動他,更何況人各有志,他是您的孫子,您更應該尊重他的興趣才對,而不是扼殺。”
“說得好!”有人熱烈地拍手,翩翩由門外進來的正是石勒。“沒想到你會幫我說情。”,
任初靜臉一紅,微啐道:“你在外面聽了多久?”
石勒爽朗一笑,“剛好把你的話聽清楚。”他不避諱地欖住她,在她耳畔低語:“奶奶沒有為難你吧?”
“你一字不漏全聽見了?”她反將他一軍。
“我是關心你。”
任初靜略微靦腆。“我知道。”
石勒撫著她輕粉的頰,“我喜歡越來越誠實的你。”
“我知道,因為我不想再浪費時間,我失去太多屬於我們共有的記憶,我要把它追回來。”原來肯定白己的心意不是太難的事。
“初靜。”石勒心波微蕩,若不是地點不對,他會當眾狼吻了她。
“咳咳!事情似乎比我想像中容易多了。”奧薇塔滿意地露出笑容。
原先在她預定的計晝中,是想逼迫任初靜離開石勒,好讓他傷心之餘得以受她控制,但所有的情況卻出乎意料之外,在看見任大郎後,她反而有了促成這對情人的意思。
石勒牽起任初靜的手打算離開,他的動作令甫吃下定心丸的奧薇塔怔了怔。
“勒兒!”
石勒旋身,以輕緩卻堅定的口吻說道:
“我要帶她走,至於奶奶派人弄傷她的事我可以不再追究,但回去繼承的事免談。”
奧薇塔大受打擊,但大勢已去。“嗚……我怎麼辦……”
任大郎趕緊上前安慰,“你別急,雖然不濟,但只要你用得著我,我根願意幫忙,”他有些羞澀的搓手,“再說只要熬個幾年,等小繼承人生出來你就有希望了,不是嗎?”
“真的?”她慢慢止住了淚。
“老爹!”任初靜不敢置信,到這種節骨眼她老爹還不忘陷害她。
石勒倒是不置可否的樣子。和任初靜結婚是他早就想做的事,至於繼承人……那是N年後的事,不急。不過,看任初靜的反應還不預備做他的新娘……這怎麼可以。
一旁的老人破涕而笑,倒是石勒和任初靜這對歡喜冤家,可還有一場追婚記好磨菇了……
唉,好事多磨吶!
石勒的第一次求婚是在全軍覆沒的情況下落幕的,任初靜毫不考慮的否決了他的“提議”。
“你既然不想承接‘幽域’的總裁位置,應該有另謀打算的計畫吧?”她一本正經的說,一點也不見應有的浪漫和被求婚者的喜氣。
“你的意思是——”顏上無光的石勒在眾好友的虎視眈眈下,不由得強打起精神。
憑什麼攸關他一生幸福的關鍵時刻,還有兩顆不知趣的大電燈泡杵在這裡,他用冷森的眼神試圖嚇退耿隼浩和獨眼龍。
“你的眼睛幹嘛衝著他們兩人拋,是我請他們來做見證人的。”任初靜至今仍不太清楚為何只要她在場,石勒就沒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