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色給那兩人看。
“見證?”石勒睜大眼又隨即機警地眯起來。“婚禮需要的是牧師見證,他們算什麼?”
她到底明不明白他的求婚舉動並不尋常?這和自尊無關,橫豎在他初見她的那一剎那已註定愛得辛苦,只是——他萬萬沒料到,就連臨門一腳的求婚也艱辛如斯……嗚……男人真命苦。
“我不想嫁一個吊兒郎當,整天只知遊手好閒、不事生產的老公。”
任初靜堂而皇之的坦白嚇傻了在座的眾人,慢慢地,最寡言少笑的獨眼龍重抹了把臉,因為不如此他就快控制不住由心肺深處爬上臉孔的笑意。
老天,他來得真是妙啊!就算被石勒給就地掩埋也值回票價。
耿隼浩由桌下狠踹了不識趣的同伴一腳,雖然臉上的笑紋已經擠成一團,自制力總算在危機時分發揮了幾分效力,不至像獨眼龍立即笑場。
恁誰不知石勒即便不依賴“幽域”的頭銜掙飯吃,也不怕有坐吃山空的一天,沒想到,任大姑娘至今都還沒認清這點,依然把石大主帥當遊民看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