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禍,是禍躲不過,歐陽斐斐慢慢的把自己的衣著穿好,又戴上了那頂巫師們通常帶的方巾,遮住了自己的賴咖哩頭,才坐了下來,託著腮幫子想了起來。這心裡恨恨的,一定是那郭傑,那血魂珠又來相府報仇來了。一想起血魂珠,有了!歐陽斐斐又有主意了。
歐陽斐斐在相府裡走過花園,穿出假山,繞屋穿院的所見的丫環僕人無不苦著個臉,面色肌黃,發如干草,還東缺一塊西少一片的,竟然都成了醜八怪。歐陽斐斐嘆了口氣繼續的向前院相爺處走去。
歐陽斐斐來到相爺的屋內才知道他的計劃並不好使,那相爺這會兒痛得“唉黝,媽黝”的正叫得厲害,那裡有閒心聽他來獻什麼策。這會兒最最重要的是解決相爺的痛苦,醫好相爺的病症。
歐陽斐斐也是個隨機應變的人,他明白自己的計劃必須先放放了,他走到了相爺的床前,輕聲的說道:“相爺,我聽說您病了就來看你來了,我雖不是御醫、郎中但也要為您分憂。”
相爺此時精神極差,他也想到了可能又是鬼在做怪,這會兒見歐陽斐斐來了心裡本是很有氣的,他氣歐陽斐斐這捉鬼大師就在府內,還讓鬼把個相府搞得亂七八糟的。可是又一想,這會兒還當真的不能得罪這位捉鬼大師,府里正在鬧鬼,得罪了捉鬼大師,他不捉鬼了怎麼辦?就算殺了歐陽斐斐也只能再多一個怨鬼,哪裡還有人再來替相府捉鬼了?
相爺抬起無神的眼睛看著歐陽斐斐,“歐陽先生,你看如何是好,這鬼怪可是又來了,還把我和夫人折騰成這個樣子了。”
歐陽斐斐不等相爺指責,已是淚流滿面,哽咽的說道:“府裡發行了這樣大的事,相爺不怪罪我,真是我的再生父母呀。昨日與相爺商議事情,睡得晚了,這覺就睡得太實了,所以就沒發現鬼來鬧相府了。否則的話,我就算豁出性命也要把那些惡鬼們打入十八層地獄呀。”
相爺仍是有氣無力的說道:“先生就不要再說這些了,老虎尚且在打盹的時候,何況人乎?現在捉鬼也還得來及。”
歐陽斐斐又沮喪的說道:“捉鬼是可以,可是那鬼幹了壞事已經回到鬼宿中了,那鬼宿尚在大將軍魏靖手中,我又如何捉得。我看現在要緊的是我先去尋個好的郎中來,為相爺治病,等相爺的病好了,我們再想辦法弄那血魂珠為相爺報仇不晚。”
相爺一聽這話也在再,便點了點頭,“先生去吧。拜託先生了。”
歐陽斐斐聽了這句話,如同得了特赦令一般,心說我快走吧,走得離相府越遠越好,免得那一天露陷了,讓相爺知道自己所謂的捉鬼不過是矇事而,那吃飯的傢伙可就不好使了。再者說來,再在這相府呆上去恐怕那鬼對自己也是大為的不利呀。
歐陽斐斐想著急步的出了相府的大門,歐陽斐斐雖說已經出了相府的大門,但這心裡還當真的惦念著丞相夫人,一夜風流,真真的體會了一番,肌膚如雪潤如酥的感覺,這感覺美極了,不知何時能再複習一次。可現在恐怕那如雪的肌膚上已經落滿了大大小小令人做嘔的紅疙瘩,“可惜了,可惜了!”歐陽斐斐想到這裡不由的自語著說出了這句話。
就在這時遠遠的聽到有人吆喝著:“專治疑難雜症。”
人就是人,人就有著人的弱點,人的弱點往往也是人自身很難控制住的,歐陽斐斐本想快速逃離相府,這招三十六計走為上要說是此時是歐陽斐斐最正確的選擇。但是當歐陽斐斐聽到“專治疑難雜症”時,他又樂了。真是天不絕我,我若請了這位郎中,萬一治好了相爺的病,我不是在相府更有面子的嗎?而且醫好了夫人的病,說不準那一天可以再做一次甜蜜事,想起晚上那甜蜜事不由得臉上都帶出了笑。要是萬一治不好相爺的病,那時我再逃恐怕也來得及。
歐陽斐斐尋聲找不過去,只見一個頭帶方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