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拿一個拔羅鼓,肩上搭著一個褡包的人在那裡喊叫著。這人不是別人正是李仙,李仙本就是大巫師。自從魏靖得勝回朝之後,那李仙知相府必有一劫,日日監視著相府的動靜,今日相府鬧鬼,相爺中了屍毒李仙完全知曉。李仙早也料到相爺的病,除他李仙之外就沒人能治,就算是師弟姬天術恐怕對著相爺的病一樣的發愁。
這歐陽斐斐不認得那李仙,這會兒見這人其貌不揚,衣著打扮也無甚特殊之處,實在是看不出此人能有什麼本事。便走上前去,毫不客氣的說道:“我說你是郎中!”
李仙看了一眼歐陽斐斐,答道:“小病不會醫,專醫疑難雜症。”
“小病都不會醫,疑難雜症又如何醫得?”歐陽斐斐不屑一顧的說著。
那李仙並不急,他慢慢的說道:“小病有小病的醫法,這疑難雜症與小病的醫法完全不同,這小病需要用藥物來醫得,而這疑難雜症往往需要通曉鬼神之道方可除去。”
歐陽斐斐一聽心裡這個高興呀,自己不就是要找一個能通鬼神之道的人嗎?真是天助我也,我想找一個什麼樣的人,上天就送一個什麼樣的人來呀。歐陽斐斐剛想說,“你怎麼證明你通曉鬼神之道。”恰在這裡那佘義丹從此處經過,李仙一眼便看到了佘義丹,他馬上想起了自己的冥光鏡應該就是這個人偷走的。他此時顧不上去相府為相爺醫病,也只好讓那相府多受一會病痛之苦了,拔腿就向佘義丹追了過去,邊追邊喊,“你這小賊,還我冥光鏡來,否則的話,我讓你生不如死。”
歐陽斐斐在李仙的背後大聲喊道:“先生你別走呀!”
李仙那裡管那一套,還是奔佘義丹去了。那佘義丹心裡想,在這京都我可是不怕你,我路熟,就算你會縮地術又怎樣,我三拐兩拐的還不把你搞個昏頭轉向。那佘義丹沒有向上次一樣乖乖的停駐腳,而是加快了腳步跑得更快了。
都在京都混,這歐陽斐斐雖說平日裡與佘義丹並無來往,但也是知道此人。這會兒他心裡明白,只有自己先抓住了佘義丹,這個郎中才肯聽自己的回到相府給相爺醫病。
歐陽斐斐對京都的道兒一樣的熟,歐陽斐斐沒費什麼力氣就把佘義丹堵在了一個衚衕裡,“我說佘道士,你可跑什麼?偷了人家的東西見人家就跑,跑就能跑得了嗎?”
佘義丹脖子一梗,“誰偷人家東西了。什麼冥光鏡,我連聽都沒聽說過。”
就在歐陽斐斐和佘義丹說話之時,那李仙也趕到了,他揪住佘義丹的衣領,“你這個小賊,還我冥光鏡!”
佘義丹嘴仍是很硬的說道:“我沒拿,就是沒拿。”
李仙毫不放鬆,“沒拿你跑什麼?就從那日在效外與你逢面,便丟了我的冥光鏡。”
佘義丹掙巴了幾下,沒有掙脫開,又說道:“你得了血魂珠,還要冥光鏡幹嘛?”
要說這佘義丹也是個聰明人,可聰明人也有辦糊塗事的時間,這會兒佘義丹是真不該提這血魂珠。歐陽斐斐聽到血魂珠眼珠而一轉,那血魂珠不是在大將軍魏靖手裡嗎?大將軍魏靖又是如何得到這血魂珠的呢?眼前這佘道士不就是在大將軍的帳下聽令嗎?且這姓佘的也是京城出了名的神偷,如若不是他偷了血魂珠走,恐怕那大將軍魏靖是很難得到血魂珠的了。
這會兒不等李仙說話,那歐陽斐斐大聲的喊道:“好你個佘義丹,京城誰人不知你是個神偷,那血魂珠也一定是你偷了拿給魏大將軍的。識相的快把那東西交出來,相府可是等著要那東西呢?”
聽這話李仙愣住了,他真不是不知道這佘義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