判。
“大汗說得有道理”范文程索n認輸,他設想的以一偏師東進,以吸引明朝的注意力,可實際效果,實在有限得很。即便東面偏師能攻下一兩座明朝的城池,只怕對大局也太大的益處,明朝在東面有堅城鎮江堡,要攻下此城,憑一旅偏師,是不可能的,黃臺吉親率大軍去攻打還差不多,或者說,即便黃臺吉輕自去攻打鎮江堡,也不見得就能把鎮江堡攻下來,前年也不是沒打過,結果是打不下,偏師東進的策略,根本無法生效。
黃臺吉面無表情,內心實則煎熬得厲害,他實在是想不出什麼轍來如何贏明朝。
“憲鬥看,既然東進不行,那西進可以否?能否做做文章?”黃臺吉忽然問道。
“西進?大汗,西進確實是選,如今大軍在外和明朝對峙,實在是太危險了,一不小心就會被明朝粘上,大汗……”范文程趕緊說道。他大金能拿得出手的部隊,實際不過和明朝的馬軍人數持平,明朝光靠馬軍,就能和大金硬憾,根本不懼他大金,再加上車營,實際真的正面交鋒,大金根本沒什麼希望,還在遼陽對峙,實在是危險,一旦明朝東真格的了,大金不是和明朝決戰全死光,就是捨棄一部jīng銳之後逃走,范文程倒是堅定的退走。
“不,本汗說的西進不是去打林丹汗,本汗說的是可否透過草原,去叩明朝的邊牆,以此迫使明朝退讓,如果能震動明廷,那是最好的,憲鬥以為,這個西進可行否?”黃臺吉說道,此西進非彼西進,這個西進,說的是依靠新獲得的草原,直接繞道草原去叩明朝的邊牆。
范文程聽了這個說法,立刻從座椅上爬起來,跪倒地上去了,頭埋在地上,哭喪著道:“大汗,這如何使得?我大金本就兵力不足,大汗還要分兵,這豈不是兩頭都不討好?奴才斗膽,敢問大汗,準備以多少人叩邊,又準備以多少人守備盛京,防備林丹汗呢?大汗又準備留下多少人?”范文程“斗膽”苦勸,以一個忠臣的態度來和黃臺吉說話。
黃臺吉面無表情的看著范文程,半響沒說話,手裡捏著代表兵馬的小旗子來回的捻動。
“……大汗我大金如今可調派的人手,頂多不過四五萬,除了一部分要防禦林丹汗的實際,對付明朝的人手,頂多不會過四萬,盛京、赫圖阿拉等城池,防禦實際已經是空虛的了,如今草場已經返青,可我大金餵養牛馬牲口的人手都是f女和孩子,大汗”打不得,打不得啊!”范文程哭喪著苦勸道,將黃臺吉的家底兜了出來。
黃臺吉聽了范文程的話,表面依舊不動聲è,可手裡捏的那個小旗子已經被捏得扭曲起來。
“那憲鬥以為,如今大汗該如何做呢?”黃臺吉平靜的問道,如果不是手裡那個小旗子被捏著扭曲得不像樣子,給人的感覺,黃臺吉就是n有成竹一片平靜,勝算在握。
“大汗,西進,除了西進,別無他法,對付明朝或許有些吃力可對付林丹汗,以大汗的能力,卻是手到擒來的”范文程依舊是堅定的堅持自己西進的策略。
“西進……西進?””黃臺吉默唸著。雖然西進能逃出昇天,可黃臺吉也有一種感覺自己似乎冥冥之中,被一種看不見的力量驅趕著,支配著,黃臺吉很想去趕走這種感覺,可一直沒有成功,這種感覺,反而越來越強烈。
鼻臺吉正在猶豫著。
忽然聽見帳外大喊:“報!
”聽聲音相當急促,想應該是極為重要的訊息。
黃臺吉甚至沒有讓范文程起身,直接先問訊息,道:“前邊如何了?”
“回大汗,多爾毅貝勒說,明朝大軍過來了,請大汗做好防備……”這個探馬立刻報告說道。
“當真是明朝的大軍來了?不是虛的?”黃臺吉神情猛然間嚴肅起來。這個問題,可不是鬧著玩的,明朝大軍一旦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