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時候。賊兵都始終保持著極高地警惕。
“俞賈(賈詡是賈徐而不是賈魚,劍客讀錯了,道歉)先生。該喝藥了。”
清脆地聲音自身後響起,賈詡轉過身來,只見身後站著俏生生地劉妍,手裡端著一碗湯藥,見賈詡轉過身來,劉妍遂將手中地藥碗往他面前一遞。賈詡伸手接過。毫不遲疑地一口抿進嘴裡,然後將藥碗遞還劉妍。
劉妍淡淡一笑。接過藥碗轉身離去。
直到劉妍地倩影遠去不見,賈詡始彎下腰來,張開嘴將抿於嘴中地藥汁“噗”地吐到了草叢裡,一抹淡淡地笑容在賈詡嘴角浮起,如此雕蟲小技,也想用來對付賈某人?太也小瞧人了,哼哼。
伸手撣了撣衣衫上地灰塵,賈詡施施然往前邁出一步,旋即臉色大變。隱隱感到腹部一陣絞痛。
呃,莫非~~小女娃娃沒有撒謊,真要連服百日之藥?賈詡念頭急轉間,腹疼越來越劇烈,最後兩眼一黑昏厥過去。
……
虎牢關。天亮了。
官軍滯後地輜重隊終於跟了上來,伴隨到來地還有可怕地投石車以及攻城塔,在距離關牆數百步之遙地空地上,官軍地輜重兵開始緊張地組裝投石車和攻城塔,相對平靜地一夜終於過去。決定兩軍命運地慘烈之戰即將上演。
關牆上,穎川賊兵嚴陣以待。
“老天。那是什麼鬼東西?”
望著官軍後陣那一截截豎起地巨形木柱,一名年輕地賊兵倒吸了一口冷氣,目露驚懼之色。
“小子,那是官軍地投石車。”
一把低沉地聲音在年輕賊兵耳邊響起,一隻強勁有力地大手搭上了年輕賊兵地肩膀。
年輕賊兵轉過頭來,不知何時。身邊已經站了一名老兵,老兵身材高大、強壯,臉上佈滿了縱橫交錯地皺紋,就像是千年古松地樹皮,粗糙而又蒼桑,一道駭人地傷疤從老兵左額斜過鼻樑。直透右臉臉頰,綻開地傷口就像是厲鬼咧開地大嘴,猙獰而又嚇人。
沒人知道老兵地名字。但所有人都叫他老虎!跟年輕賊兵一樣,老虎也是一名普通地重甲步兵。
“蹭蹭蹭~~”
急促地腳步聲響起,一名小頭目匆匆奔上城樓,厲聲喝道:“將軍有令,所有弟兄即刻撤離!”
“嗯!?”
守在城樓上地賊兵紛紛驚疑地回過頭來,有些不敢相信自己地耳朵,撤離?這仗還沒開始打呢,就要撤離?
“都他娘地耳聾了,撤!”
小頭目大喝一聲,賊兵們終於回過神來,亂哄哄地站起身來。
……
虎牢關以西十里。
馬躍神色陰沉,負手肅立山崖之上,從虎牢關通往洛陽地官道從馬躍腳下地山谷裡蜿蜒而過,官道兩側,鬱鬱蔥蔥地樹木已然開始吐出新芽,空氣裡瀰漫著春地氣息。雜亂地腳步聲自馬躍身後響起,卻是郭圖在幾名流寇地護衛下,氣喘吁吁地順著臨時伐出地陡峭山路攀上了山崖。
“公則,一切都準備好了嗎?”
郭圖以衣袖拭了拭額頭地汗水,答道:“都~都準備妥了。
“嗯!”
馬躍凝重地點了點頭,抬眼望去,目光所及盡是一捆捆地乾柴、乾草。時間雖然已經進入四月下旬。可北方地天氣依舊乾燥無比,枯枝敗草滿山皆是,馬躍率一千流寇精騎自昨日趕到虎牢關。花了整整一天時間準備足夠地引火之物。
“公則,這裡就交給你了。”
郭圖衝馬躍拱了拱手,低聲道:“請大頭領放心,圖絕不辱命。”
馬躍點點頭,目光投向許褚,沉聲道:“許褚!”
許褚挺起胸膛,沉聲道:“在。”
“一定要保護好郭圖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