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份吧。
上官驚鴻,設法當皇帝吧。到時,我便可以和你在一起。
她知道,他一定會要她的,沈清苓對她做的,她也定會償還。
上官驚鴻似是感覺到她的注視,淡淡看了她一眼。
她心裡一喜,卻只裝作沒有看見。這些天,她極力討好上官驚灝,她知道自己什麼時候該做什麼事情,就像現在。
從圍場回來,她便苦練開始琴箏,花了大功夫在一些曲目上。佩蘭獻藝,必定壓不過雲姬風華,她便向皇帝請奏和太子共奏一曲。即便比不下雲姬,亦絕對是眼前一亮。
她與上官驚灝說了,上官驚灝笑道:“嗯,好主意。”
這時,殿上卻開始有些騷。動,西夏王目光有意無意閃過絲不耐,道:“陛下,方才我的小妾拋磚引玉,可是王妃看不起這磚,不肯出來演奏?”
“父皇,自是雲妃表演的不好,還能是寧王妃怯了遲遲不敢出來?”
淳豐一笑介面。
西夏王雖知東陵短期內不願戰爭,言行雖肆意,但到底仍有幾分約束,在明面上鬥美鬥智,否則,此下將榮瑞皇帝徹底惹怒挑起戰爭卻是禍事,西夏現下還未可與東陵抗衡,等的是東陵內亂。淳豐語氣帶刺,他立刻警告地看了淳豐一眼。
皇帝果微微變了臉色,只是他心裡雖怒,面上只笑道:“西夏王莫急,朕倒認為好東西不怕等。老五,你過去看一看。”
寧王應了,東陵一邊都捏了把汗,也多有焦急者,紛紛看向殿外。
倒是便如得帝王令一般,突然果真有一眾舞姬從門口魚貫走進。
此時,夕陽寂下,殿上一眾內侍在曹、莫兩名大太監的帶領下,正不動聲色、不影響賓主地開始在眾賓背後的琉璃燈架上升點燈火。
舞姬一進,很快,寧王妃佩蘭領著數名男樂師進殿,將樂器放到場中早已擺放妥帖的案几上並坐下。
又在人們的不解中,將銅鏡,書和花等物放到一張空桌上。
一切既好,姑。娘們卻並沒有開始表演,而是一個個有秩的走到佈置燈火的內侍身旁,她們臉上無一不帶著燦爛笑意,讓人好奇探究,急卻動不起怒氣來。
這時,為首一個姑。娘突然輕輕一拂衣袖,登時將身旁內侍升起的燈火拂滅。
眾人一驚,卻見忽然之間,一個個姑。娘水袖飛舞相繼將自己身旁內侍點燃的燈火打滅,只剩帝后龍座上燈火依然燎亮,數盞燈火照耀著場中位置。
讓人的視線立時追尋到這光亮的地方。
樂曲驟起。
座中不少人懂樂識曲之人,不像之前郎霖鈴雲姬所奏都是雲蒼盛名之曲,這這音韻卻是從未聽,溫柔綿連,又隱有一股蕭颯之嘆。
“雨過白鷺洲,留戀銅雀樓……”
終於,寧王妃一撥琴絃,輕輕唱出,聲音美好得似水涓流。
“斜陽染幽草,幾度飛紅,搖曳了江上遠帆。”
突有一道微微沙啞的女聲接了下去。。
那是從殿門外傳來的聲音。眾人一凜,都翹首看去,卻見夕陽息微,紅輪西沉中,數名男女緩緩走進來。
統共有五名男女。多名男女,其中兩名青年,一書卷清秀,一氣宇不凡,另有一名老翁兩名老婦,剩下便是數名年輕女子,其中兩人甚是美貌,最後一人卻薄紗攏面。
這些人到底有什麼用?
這時卻見仍站立在眾侍旁邊的女子突然走到眾人案前,一手袖手於後,低頭為眾人眾賓斟酒,意態恭敬,卻姿態颯爽。
從熄燈到現在,第一次,人們覺得舞姬的作用不是豔。媚,那相較於任何人都更整齊有序,那笑靨活力,極是動人,讓人讚歎。
舞姬在前,略有阻擋,人們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