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頓時垂下頭,後悔沒第一時間把她拎出去!
夜衡政焦灼的目光勉強從林逸衣身上移開:“哦,不客氣。”然後又貪婪的回道林逸衣身上:“還好嗎?”
林逸衣看向它處:“……恩……”
夜衡政拘謹的一笑:“聽說你前段時間不舒服,現在正是變天的事後,平日注意一點,不要貪涼。”
文公公聽著,頓時覺得呼吸困難,不!他想跟春香一樣跪在地上,現在就昏過去!
元謹恂陰冷殘忍的聲音頓時響起:“夜衡政!你當我死了嗎!”
“怎麼敢。”夜衡政對林逸衣安撫的一笑,也知道這個時候該離開不要觸怒元謹恂,對林逸衣和他來講沒有好處,對那個孩子更加不好,但內心深處的貪戀卻讓他不願意移動一步。
他已經很久沒見她了,想多看一會,哪怕是她看起來不冷不熱的目光,好似只要等待,她又會重新回到他這裡,哪怕只是一種幻想也捨不得放手。
狄易心裡一緊,試著往旁邊挪了挪,突然覺得手掌處傳來一聲輕響進階而來的就是劇痛,血瞬間順著撕開的傷口流出,不多,但鮮紅的顏色足以觸目驚心。
花江音嚇的瞬間跑過去!剛欲說什麼。
狄易瞬間捂住她的嘴,不留一絲縫隙,強硬的把她按下,讓她與自己跪在同一條線上,悄聲在她耳邊顫抖的開口:“我沒事。”
林逸衣站起來的身體深吸一口氣,最後還是走了下去,蹲下來:“沒事吧。”
夜衡政見狀,自然的從椅子下面拿出一個矮點的板凳,放在林逸衣身後,懷著身孕還像以前一樣。
林逸衣很自然的坐下,如千百次在菜園裡的熟悉一樣,不管在哪裡,只要他在目光隨時追在你身上,為你做出所有努力,不可否則,林逸衣以前的脾氣如果是第一任愛情慣的,那麼現在的霸道就是夜衡政慣的。
“沒事吧,流血了。”
夜衡政同樣蹲下來,看向狄易的手,神色看不出愧疚,只是就是論事:“看起來沒事。”
狄易急忙帶著花江音後退,目光驚恐的看向元謹恂猛然打向夜衡政的臉。
夜衡政起身瞬間反擊,兩人頓時撕扯在一起。
文公公要死的看眼周圍,拉不拉?!
林逸衣擔憂的戳戳狄易緊緊捂著江音的手:“放鬆,你捂住她鼻子了,放鬆,她需要呼吸。”
狄易的目光從不遠的驚恐裡回神,下意識的看眼奮力掙扎的花江音,嚇的立即鬆開雙手:“沒事吧,江音!江音!你沒事吧!”
花江音痛苦的喘著氣:“沒……沒……”
林逸衣鬆口氣,狄易太緊張了,不過也是面對元謹恂誰不緊張,春香不一樣所在角落裡瑟瑟發抖,即便是自己,不也惹不起他手中肆意的生殺大權:“你的手沒事吧?”
林逸衣四下看看,不知道元謹恂剛才扔的什麼:“讓關大夫給你看看。”誰知道東西上有沒有帶毒:“來人。”
在外伺候的僕人快速進來:“夫……啊,老爺——”
林逸衣不等她說完,道:“去請關大夫。”
“可……夫人,他們……”
林逸衣突然嚴厲的看向她,不容置疑的開口:“我讓你去請關大夫。”
“是,奴婢這就去!這就去!”
狄易難以置信的看眼林逸衣又惶恐的看眼不遠處撕扯在一起的男人,兩人現在臉上誰也不好看,夜衡政絲毫沒有因為對方的身份留情的意思,元太子也沒有顧念兄弟之情,兩人猶如兩隻因為地盤撕扯在一起的雄獅,扯瘋了對放威武的外皮。
花江音反應過來,擔憂害怕的牽起狄易的手,眼淚不期而下:“疼不疼?一定很疼都流血了,怎麼辦流血了……那個男人講不講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