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合適人選,關於姜漢任職推薦也算是到底為止了。
劉瑾恨不得撲上去咬宋楠一口,姜漢是劉瑾的人,授意姜漢不要理睬楊一清,給楊一清使絆子的也是劉瑾,以姜漢的性格和脾氣,便是真的暗中宰了楊一清也毫不奇怪,劉瑾並不震驚於姜漢對楊一清動手,而是對姜漢的不慎重而被錦衣衛盯上甚為惱火。要做便手腳做的乾淨些,哪有做不成卻惹一身騷的道理。
眼下卻是騎虎難下的局面,劉瑾暫時無法顧及其他,既然姜漢不成,那也不能讓外廷推薦的陸完得到兵部尚書的任命,最好是今日大家都無法決定人選,回頭再各自物色人選重新提起廷議,再來爭奪一輪。
想到這裡,劉瑾定定神道:“宋大人,關於定國公對陸完在軍中表現的指責,不知你身為其當日上官可有什麼細節要補充麼?”
徐光祚附和道:“是啊,姜漢之事的始末尚未可知,但陸完之事可是板上釘釘的,老夫有人證可證,宋大人可不能包庇。”
宋楠微笑道:“我自然不會包庇。”
此言一出,楊廷和臉色頓時陰沉了下來,站在人群中的陸完的頭也垂得更低了,雖然事實並非如徐光祚說的那麼嚴重,但如果宋楠再坐實指責之言,那便是無法辯駁之事,因為沒有誰比宋楠更有發言權。
“我不會包庇陸大人的。”宋楠微笑重複。
“因為陸大人無需我的包庇,他也沒什麼讓人包庇指責的地方。”宋楠微笑著繼續。
“啊?”群臣張著嘴巴發呆。
“宋楠,你這是罔顧事實鐵了心的包庇陸完,我有人證證明,這些人證可都是跟隨剿賊的有功將領,你睜著眼說瞎話可不成。”徐光祚叫道。
楊廷和冷笑插話道:“徐老公此言差異,宋大人是剿賊主將,對屬下將領最有發言權,他的話難道不是最好的證言麼?本官倒是有些不明白,徐老公爺為什麼?什麼要探聽宋大人領軍出戰之事的軍中之事,需知這可是不合規矩的,他們雖是你都督府所轄衛所兵馬,但既已調撥出徵,便不再受都督府節制,難不成老公爺是在暗中遙控不成?”
徐光祚嚇了一跳,怒道:“你血口噴人,老夫豈會做這樣的事,老夫也是為了朝廷著想。既然內閣票擬推薦陸完為兵部尚書人選,老夫自然要了解一番陸完的所為和能力,我乃大明國公,這是為大明社稷負責之舉,也是替皇上分憂之行。”
楊廷和冷哼一聲不再說話,徐光祚這番辯駁倒是在情在理,虧得他急中生智反應夠快。
正德開口道:“宋楠,照你這麼說,定國公了解到的情形都是捏造咯?”
宋楠微笑道:“啟稟聖上,倒也並非捏造。”
正德愕然:“朕可是被你弄糊塗了,既非捏造,你又說他無過錯,那是怎麼回事。”
宋楠笑道:“那是因為,這所有的一切都是我故意為之的,也是我一手安排的,陸大人只不過是忠實的執行了我的命令罷了,不但不該受到指責,相反我還要親自向陸大人表示感謝。”
宋楠說罷,轉身尋到在人群中同樣張口結舌的陸完,走上前去深施一禮道:“陸大人受委屈了,沒想到這些事讓你蒙受委屈,實在非我所願。”
一大群官員的下巴都要掉下來了,眼珠子在地上亂蹦的聲音都似乎清晰可聞,陸完自己也手足無措,但好歹他還算明白宋楠這是在尋自己做戲,於是忙還禮結結巴巴的道:“侯爺多禮……這沒什麼……真的沒什麼。”
正德抹掉嘴角流下的口涎,喘了口氣道:“到底怎麼回事?”
宋楠笑道:“放劉六走是我給陸大人的授意,劉六一個人走脫不算什麼,關鍵是他的手下兵馬被我們在微山湖上盡數殲滅了;之所以讓陸完大人故意放劉六走脫,實際上是要借劉六之手得知西路賊兵的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