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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了,是吧。”我拉著鐵雄的胳膊,驚喜地問。忘記了先前與他在地府中的不愉快。
他看著我,稚氣的臉上浮出一抹悲切。我心裡一凜,難道這結魂燈用得不對?
“是不是有問題?”我心裡浮起無限悲涼。如果現在有問題,是真沒有時間去救夏月凌了。
“不是。這燈沒有問題。”鐵雄輕輕掰開我的手,“我有些累了。想去休息了。”沒等我反應,他便徑直走出了門。
其實我早已明白,從他在流觴體內醒來,我們之間便已有了罅隙,再也回不去從前。
轉頭看到一屋子的人都站著,顯然從我去地府到現在回來,他們都一直在這裡等著。我揮手示意他們去休息。
“鬱小姐,讓老奴留下來伺候吧。”王福達跪了下來。我心知他對夏月凌的愛護,卻見他這兩日已是蒼老不少,這身體是經不起折騰,便搖頭道:“王公公不必憂心,我親自在這裡守著王爺,王公公可是不相信我?”
“老奴哪敢。只是鬱小姐為了王爺奔波,太勞累。”王福達頭都點到地。對於這樣的謝禮,我覺得極不自然。
“王公公,你去休息,留個靠得住的僕人在門房外,我有事,吩咐他就是。”我擺擺手,王福達看我轉身不看他,便也不再堅持,出門在外與人小聲嘀咕了一陣。
我搬了椅子坐到床邊,這才覺得渾身散架了似的。一點力氣都提不上來,頹然在椅上,卻見紅蕖和菜頭默不作聲,還立在屏風前。
“你們也去休息。”我對他們說。
紅蕖看著我,輕咬著嘴唇,半晌才說了句:“我去給小姐熬點粥。”
“菜頭,去休息吧。”
他沒說話,就那麼看著我,像是要看到我靈魂裡去。我被看得有點慌亂,忙別過頭,問道:“你怎了?”
他還是不說話,房間裡靜得可怕。良久,他才說:“你答應了雲珠什麼要求?還有你當真做好了接受神罰的準備?”
“我沒想那麼多。”我是真沒想那麼多,一看到夏月凌的慘狀,我便亂了,即使有人說要我的命,可以馬上救他,或者我都會答應。
菜頭慘然一笑,“早知如此。你好自為之吧。”他快步走,有點像逃跑似的,腳步凌亂不堪。
周圍一片寧靜,我有些累,想睡了,卻又強迫自己盯著那跳動的燭火,若火有了衰敗的跡象,便就要加血液。因為不能熄滅,一熄滅,夏月凌的智力就會下降一層。若熄滅了十次,那即是他的魂魄修補好了,也是絕對的白痴。
昏昏欲睡,使勁地掐著自己,讓疼痛令自己清醒。我不能讓夏月凌有任何閃失,那個有著狡黠眼睛,慵懶神情,彷彿天下都在手中的風華絕代的男子才該是夏月凌。
這才強迫自己打起精神,回憶與他相見的點點滴滴,又與昔日和夏康峻的點點滴滴相融合、重疊。夏康峻就是夏月凌,夏月凌便是夏康峻。
正在冥想,聽得屋外有腳步聲,凌亂急促,來人並沒敲門,也沒停頓,嘭地推門而入。帶來一陣冷風,燭火搖曳。我顧不得看來人,一躍而起,用身體擋住風,免得燭火熄滅。
“鬱小姐,你已經拿回了結魂燈,該兌現你的諾言了。”清冷的女聲在屋內響起。原來是雲珠如此迫不及待,不,應該說她背後的人真是沉不住氣。
“如果這燈熄滅了,我定讓你灰飛煙滅。”我轉頭看著這清秀的女子。愛情便是一副看不到的鐐銬,讓這女子淪為別人的工具,卻全然不知,或者是知曉了,卻也心甘情願。
“你最好講信用,否則……”
“否則如何?你以為我會怕她?滾出去。”我打斷她的話。反正我是死豬不怕開水燙了。“神罰”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