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之後,安戈見到方羿的次數變多了,竟然每頓飯都能一起吃。安戈瞧著那張越看越順眼的臉,感覺食慾倍增,比往日都多吃了不少。
他發現,雖然方羿的朝服是暗紅色的,但私下裡,他卻獨獨愛穿墨袍。宛如名為山河的宣紙上那一抹點到為止的墨跡,將慘白無奇的偌大江山染了顏色,天下皆白,唯我獨黑。自然是狂傲不羈,快意恩仇。
喜歡墨色的人不在少數,但能將這顏色穿出恢弘之氣又不失儒雅的,唯有方羿一個。聞說朝官中有個跟方羿同姓的尚書,見方羿穿著墨袍好看,也跟風去同樣的裁縫鋪子定製,樣式一模一樣,穿起來卻不倫不類,沒有半分方羿的風骨。
或許衣裳挑的不是人,而是骨。
安戈這樣想著,覺得自己的思想境界又上了一層樓。
「你笑什麼?」
沉浸在傻笑裡的某人突然被一個聲音拉回來,睜眼看到那張近在咫尺的俊容,險些從石凳上滑落。
「哎喲!我的娘誒!」
安戈勉強收拾起窘態,嘿嘿著訕笑,「沒什麼,就心情比較好,嘿嘿,就容易笑。」
方羿坐在石桌的另一邊,冷冷垂眸,又轉而對付桌案上的棋局。
安戈撓了撓耳朵,「哦,對了。猴哥,你找我過來幹什麼啊?」
他都坐了好半天了,這人就一言不發地下棋,自己跟自己下,完全不理他。
方羿唇角不自知地一揚,終於等到安戈問出這句話,心口微微一鬆,朝一旁的食盒看了眼,道:
「自己去拿。」
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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