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眼神。
在我看來他的眼神就像是“小李飛刀”似的能形成實質的飛射到我身上。自己在他面前就像是一個透明人似的,完全沒有一絲的心事能漫過他的慧眼。
我被他的盯著的感覺幾乎無法在用語言來表訴。總感覺自己渾身不自在,彷彿被他扒光衣服似的瞧得清清楚楚,以至於我現在有些不知所措,甚至差點忘記自己來這裡的目的是什麼。
張董事長盯了我大概五秒鐘左右,隨即收回的了自己的眼神,不過我感覺這五秒比五個世紀還要久。
張董事長一指他對面的椅子說:“坐!”
我如奉聖旨一般迅速的走過去坐下,雖然我在公司也見過一些恐怖的傢伙,可我感覺我面前的張董事長更是一個讓人感到恐慌的怪物。在公司的時候也聽說過這個鵬宇集團的董事長是個老狐狸,我們花董事長比這個張董事長更是有過而無不及。這個張董事長已經讓我不知所措,那我見到花董在辦公室職業性的一面那我會不會直接被摧毀。
鵬宇集團是我們鴻海集團最重要的客戶之一(這個情況是在我已經招惹了張萌才知道的,如果我一開始就知道的話,我是肯定不會捅這個馬蜂窩的。)鵬宇集團的採購專案一般都是在前一年,就跟我們公司簽好了合同,雖然鵬宇集團與我們集團的合同有著一定的互利性,不過每一次與鵬宇集團簽訂的合同帶給我們的都是別的公司給不了的非常可觀的回報。因此,我們鴻海集團才不會因為他的季節性而放鬆對鵬宇集團的重視性。現在鵬宇集團有一個已經擬定好的合同書要跟我們我們公司簽訂,可是現在突然說不願意再於我公司合作。
與其說鵬宇集團做出的決定很突然,倒不如說現在是有人在中間藉著我跟張萌的摩擦而製造了空隙,現在有第三者從外面強勢插入。利用市場的差價直接參與到我們集團與鵬宇集團的合作當中。
“你今天來找我是有什麼事情跟我說?”張董的語氣裡充滿了不屑。
心裡緊張那是肯定的,但為了維護公司的形象和要在人前保持自信,我裝出一副很淡定的模樣說:“我只是想問一下我們兩個公司本已確定的合作關係,為何突然被貴公司否決了。”
剛才見我還是一臉怯弱,一轉眼卻又能跟他正言相對的我,張董瞟了我一眼說:“我感覺我們沒必要談。你們公司的價格與潞安集團的價格有著明顯的差距,現在我們沒有談的必要了。”
鵬宇集團家大業大,現在想用自己的強勢實力來給與我們鴻海集團施加壓力,雖然我跟張萌之間的誤會沒有幾人知道,不過現在我還是感覺他老爸就是在給他兒子出氣。畢竟我們公司不管是在品牌還是在質量還是售後上,都是有著別的公司無法相比的優異水平,現在他們突然選擇潞安集團,那不是在跟我們玩那種小家子的遊戲嗎!如果不是這樣的話,難道這件事情當中出現了某些“關鍵先生”?
腦子裡瘋狂的旋轉著,略微的思考一下,換一種平靜的心態看著張董認真的說:“我感覺我們之間的合作完全可以進行。首先我承認潞安集團的價位確實是比我們公司少的很多,不過,我們公司給出的價位是物有所值。我們鴻海集團的產品質量,還有售後都是潞安集團不具有的。如果張董只是看重價格的話,我們中間確實是沒什麼好在談下去的理由了。如果張董更看重產品的質量一方面的話,我們還有很大的商討的空間。”
說完這些我感覺自己現在算是完全的放鬆了,我不知道我的說*不會得到張董的認可,我覺得我們之間的合作關係還是有的商討的,我只是陳訴了一下我們之間的關係罷了。
“年輕人,你的口才不錯,很懂得語言的藝術。如果你真的想跟我們公司合作的話,那就請你們拿出一點誠意。當然你要是無法拿出令我滿意的誠意,我會跟你們